这些暴徒们闻言,一脸不苟同之色,情绪又激昂了起来。
“我们要出去!!!”
“兄弟们,与其坐以待毙,我们不如跟这个人拼了,搏上一把!”
“最好也让他们尝尝这个病的滋味!”
他们将披在身上的袍子一掀,露在外面的皮肤布满了红疹子,令人看了头皮发麻。
“唔。”
顾廉眼神露出了极其忌惮之色,迅速往后退了十几步才堪堪松了一口气,仿佛这样自己就安全了。
刚刚在打架的时候,这些暴徒将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见里面的皮肤,所以这架顾廉才打得毫无心理负担。
直到他亲眼看见一群瘟疫病人露出了被感染的肌肤时,才后知后觉的感到恐惧。
顾廉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那个,司洛啊,你要不要也往后退一退?”
“不用。”
司洛头也不回的吐出清冷的两个字,眼神依旧锐利的扫过这群豁出去的疯狂家伙们,嘴角冷冷上挑。
“你们就如此笃定,这场瘟疫无人可治么?”
这所谓的瘟疫,真就只是一种感染性极强的病毒。
看起来恐怖却不会致命,就算没有解药一个月后也会全部消退,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在异世界这些古人的认知里,但凡是这种传染极强的疾病大多都是非常可怕的绝症,一旦染上便无可救药。
这些暴徒一个个群起发难。
“若真有人能医治,我们又何必拼了命去闯城门呢?你大概不晓得,这城中但凡能出手的大夫这会儿都已经全部遭殃了吧?”
“就算城里真的还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存在,必然也是不会轻易再站出来了。”
“跟这小子说什么废话?走,我们过去一口一个唾沫喷他,就不信他不染病,敢阻止我们?找死!”
暴徒们纷纷响应,脸色阴沉的朝司洛走了过来,个个蓄势待发,准备将这个阴损的恶心招式赋予行动。
司洛眼见他们鼓起了腮帮子,朝自己走了过来,眼底划过一抹玩味之色,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了一句。
“这病我就会医。”
这句话经由她的嘴一出口,简直绝了,宛若在大海里投下了一颗惊天鱼雷,炸的他们分不清东西南北。
“你你说什么?”
暴徒们发热的大脑仿佛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一个个就像是被按下了静止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