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效果没准还更好。”
“这样也好。”
兰顿·克雷从善如流:
“但至少要先确定下来名额,我是说,总共设置几个悬赏问题,刚才你说过,现在可能已经没有23个问题留给我了。”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是想完全复刻希尔伯特的操作。
但既然客观条件不允许,那如果只是比对方少上一两个的话,反而落了下乘。
莫不如更少一点,实现物以稀为贵的效果。
“那就……七个?”
杰夫这次倒是很快给出了答案。
其实他心里现在已经确定了大约五到六个问题,之所以选择7,是因为在欧美很多文化中,7都是个有特殊含义的数字。
既然要炒作,那就得要素拉满。
“就这么定了。”
克雷点了点头:
“过两天,就以克雷研究所科学顾问委员会的名义发表一条通告,说为了推动数学理论的发展和应用,我们决定拿出七百万美元,面向全世界悬赏七项数学难题的答案……”
……
八九十年代,尤其是90年代前中期的时候,华夏媒体对于国外消息的关注度,几乎是接近病态的。
它不是那种国外发生了什么大事然后关注一下。
而是无论有没有事,都要关注一下。
甚至某些官方背景的媒体,都会添油加醋地报道一些国外的鸡毛蒜皮。
你可以说这是乍一开放之后对于外部世界的少见多怪,当然也可以说这是捧外国人的臭脚。
到眼下世纪之交这会,尽管得益于常浩南对时间线所造成的改变,让一部分国人对外国,尤其是美国的滤镜有点碎裂。
但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他对时间线所造成的改变,导致华夏民间积累起来的情绪也要弱上不少。96年初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了。
而年初成功加入wto,更是让一部分人又重新燃起了对于西方的幻想。
总之,虽然相比于90年代的情况有所好转,但像是“悬赏700万美元”这种大活,还是很快就传到了国内。
效率堪比二十多年后的自媒体时代。
只不过,常浩南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关注到。
当唐林天拿着报纸兴冲冲地跑到计算中心想要找他的时候,只得到了“常教授闭门谢客,正集中精力解决关键问题”的回答——
在常浩南带着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