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7开发的那个干扰吊舱差不多,但因为gps终端在性能上相比战斗机的雷达终端要弱一些,而且还不涉及捷变频的问题,所以难度要小得多。”
跟内行人说话确实轻松,只要稍稍一点就通。
“这个原理应该是没问题,但是小常,现代的卫星信号接收天线一般来说都是定向的,只会接收从上方发来的信号,我们这个干扰机……难道也要装在飞机上面?”
丁高恒尽管已经不在科研一线,但对于技术发展的基本情况终究还是了解的。
“是啊是啊,而且美国人这么搞,可以用卫星故障之类的借口搪塞过去,我们又不搞他们那套欺负人的事情,肯定不能针对第三方,总不能让飞机飞到美国本土边上搞干扰吧?”
曹刚纯也紧跟着说道。
“放在飞机上当然是可以的,601那边国产化的歼11,在搞自卫干扰吊舱的时候,就可以考虑加入这个功能,这样在对抗卫星制导的巡航导弹过程中可以增加很多效率。”
常浩南先是肯定了一下丁高恒的思路,并且拿90年代末这会我军最为忧心的巡航导弹作为假想目标,瞬间把gps干扰这个事情从“单纯找回脸面”变成了“军事斗争准备的必备技术”。
要知道,尽管“打隐形飞机、打巡航导弹和打武装直升机;防精确打击、防电子干扰和防侦察监视”的新三打三防还没有被系统性地作为概念提出,但受到前面几次局部战争的影响,已经开始自上而下地组织一些骨干单位进行相关的战法检验和训练。
在原来的时间线上,霹雳11导弹最终的设计定型考核,就是在南海击落了几枚模拟战斧的鹰击82靶弹。
所以让原本下视下射能力一般的歼11获得拦截巡航导弹,还是通过软杀伤一对多拦截,对于上级单位来说绝对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当然,这并不是常浩南的最终目的。
毕竟随着pgz95和pg99等一系列新型小口径高炮的列装,战斧这类普通巡航导弹的威胁很快就会直线下降。
“不过,就像曹部长说的,飞机平台受到的限制毕竟还是大了一些,所以还是可以考虑用电离层或者流星余迹的散射效果,让放在地面上的干扰机获得跟卫星信号类似的入射方向,当然,具体如何操作,可能还需要我回去以后研究论证一下。”
曹刚纯和丁高恒对视了一眼。
常浩南的这个思路,同时命中了打巡航导弹和防精确打击两个眼下的最关键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