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爷爷派了桑姐姐、小王叔叔跟着我。”
张玉看了眼芦苇丛,他隐隐感觉有人在窥视,如果他敢对曲非烟有任何伤害的举动,便会立刻有人杀将出来。
“你爷爷对你真好,还专门派人护送你下山听故事。”
曲非烟笑道:“我这是在收集灵感。爷爷说,练武也好,音律也好,只有博采百家之学,才能通汇贯通。我要收集各家故事,才能写出自己的故事。”
“你想当小说家。”
“对啊。”
“走这条路,可不简单。”
“我会坚持的。”
“小鲤鱼的故事太长了,等我有时间,写出来,送给你慢慢读。”
“现在不可以吗?”
“今天我要回平定城。”
曲非烟邀请道:“正好顺路,你坐我的小马车吧?”
官道上。
落日余晖,两边麦田已经收割完毕。
黑脸大汉骑着黄骠马,紧紧护卫在马车旁边,他背着一把阔剑,剑面足有小半扇门板宽。
“驾!驾!”
小马车吃力地前进着。
劲衣女子坐在车辕上,身后放着一杆长枪,她挥动着鞭子,满脸不高兴。
自从非烟小姐遇见那个怪人,他们每天的目的地,除了平定城四海大茶馆,又多了一个猩猩滩,平白给自己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她挥动下鞭子,漂亮的枣红牝马吃痛,小跑了起来,暗道:“你那么会讲故事,干脆去四海茶馆讲书啊。”
张玉坐在马车里面,感受不到打工人的怨念。他要稍微低着头,否则会碰到顶棚。
小马车进入平定城,张玉在十字路口下了车,他在太平客栈找到齐鹧鸪,借了五十两银子后,又独自出了平定城南门。
夜色降临,十五日,圆月当空,路上铺满月辉。
张玉使出‘行云流水’,1个小时走三十里,步法从生疏逐渐熟练,即使不带绿玉扳指,也能轻巧的用出‘行云流水’的步法,如此便算入了门。
梅溪村,在平定城南三十里。
村前有座山岭,每至腊月,白雪皑皑,满山梅花一齐开放,总能吸引很多文人墨客来踏雪赏梅。
对于村民而言,山上梅花开得最盛时,也是他们生活最艰难之时。
冬天是杀人的,严寒、饥饿、冻病,想夺取一个人的生命太简单了。
在梅溪村五六十户人家里,王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