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曲解圣贤,我又何必与你详谈?”
李郸道幽幽道:“是我曲解圣贤,还是世人曲解了圣贤?我仅仅是说说,尊神便认为亵渎,不可饶恕,更何况世人多少正在做这样的事情?”
“自古有善便有恶,尊神以为狱神,本职就是惩恶扬善,做到这点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恶者改善,那也只能在接受相应的惩罚之后,才可算,不然难道尊神以为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吗?”
“当杀即杀,斩业,非斩人,是非曲直,又哪里论得清呢?”
“尊神觉得我此剑杀戮太盛,可是此剑还未见血,尊神怎么就来阻止我呢?”
“你倒是伶牙俐齿。”皋陶道:“我为狱神,因此衍生了地狱之神,前些日子杀了个佛门十八层地狱的魔王,因此有些感悟罢了。”
“佛门有些思想,的确是我中原未有,但尊神也不可动摇根基信念,尊神的观点,倒也不算有错,是要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不适用于此。”
“尊神,或许可以同韩非子,商鞅等法家神祇,大贤探讨一番。”
李郸道说罢便继续祭炼自己这把天刑剑了。
狱神此时怒气已经消了,开口道:“我奉酆都北阴大帝之命,将你刑拘五日,本想劝告你一番,没想到反被你说教。”
“尊神,时代变了。”李郸道认真道。
“罢了,罢了。”皋陶坐着獬豸又隐匿进了大狱墙壁。
而李郸道暗道:“竟然只有五日牢狱之灾,看来我斩杀了临川郡城隍并不算什么,而且跟据我的测算,此剑炼成刚刚好五日。”
“若是在外面祭炼,还有伤天和,恐怕还有外劫,但是在这牢狱之中祭炼,外人想进来都进不来,倒是无人打扰,正好炼制这人道杀器,天刑之剑。”
李郸道这天刑之剑刚刚祭炼小成。
在另一边,泾河龙君突然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头颅被斩。
不仅仅泾河龙君,在东宫之中的太子,在那太极宫之中的武德皇帝,都做了噩梦。
李建成做了噩梦,立马唤来了自己身边的谋臣,魏征。
开口道:“本宫做了一个梦。似乎不是很好的预兆。”
魏征面色凝重:“臣自略会解梦,不知道殿下做的什么梦?”
“本宫梦见天哭血雨,白绫满城,棺椁自泾河之中浮出,鲤鱼挂着树上,宫门斑驳腐朽,本宫的妃子……也……”
魏征一听,面色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