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自然就知道此事八九分成了。
只是要离家,也要做好准备,首先是城隍的离职准备,第二个就是家里面的情况。
总得要保证家里安全,如今家中家神有奶奶,扫把星做个老仆,其实也没什么安全不安全的。
只是老爹做的那个发大水的梦,确实有些预兆。
等着晚饭之时,李郸道就做的全鲤鱼宴席。
有鲤鱼豆腐汤,红烧鲤鱼,糖醋鲤鱼……
那敖雅娴暗自心惊:“这户人家,这下马威,好生厉害。”
正心惊,李福德自己就在饭前跟着全家人坦白:“昨日夜里,完成了一桩心事。”
只听他徐徐叙述:“当初冬日,所见牧羊女,衣衫褴褛,十分可怜,就起了怜悯之心,得知其家中情况,竟然不把其当人,如此折磨,便起了解救之心。”
“只是当时,爹,还有侄儿都极力反对我去送信,将其救出。”
“以至于时时心中想起此事,与人诺,而不信乎,给了人家姑娘希望,又叫其陷入虚无的等待之中,实属不该。”
“昨日夜里,因此外出,想再劝一劝那姑娘,趁早逃出火海。”
“得亏侄儿相助。”李福德道:“那姑娘既然已经逃出火海,我也就心安了,只是那姑娘还没有个去处,还请父亲安排。”
“你对她没有意思?”李宝京问道。
“君子不趁人之危。”李福德道:“我只是生怜悯之心,又何来贪色之心?”
李郸道笑着道:“倒是我们误会多了。”
那在缸中的龙女更是心凉一截。
李戚氏道:“我倒是听过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寡妇的事情,寡妇一个人被公公婆婆虐待,乡里另一个读书人看不眼了。”
“于是帮那个寡妇干活。”
“于是便传出风言风语,说是寡妇和着这个书生,将丈夫害死了。”
“连着她公公婆婆都信了,要将那寡妇浸猪笼。”
“后来呢?”
“书生名声臭了,被书院除了名,想当教书先生,地方都说他品行败坏,饿死的。”李戚氏说道。
李郸道听了道:“普通人都只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稍微会思考的,就是流言蜚语猛于虎。”
“但本质还是,君子合德,就算帮忙,也要以不以惹起他人误会的方式去帮。”
李郸道又讲了智子疑邻的故事。
“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