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叔叔虽然有文才,却无武艺在身,不好入军。”
王妃点头,随后道:“我那儿子,我其实也不大想他从军去的,倒也能理解。”
李郸道明白这件事情成了,便跟着王妃谈玄论道,讲明养生之术。
王延很是自觉,甘愿做配角。
“王妃多久没有睡好觉了?”
“有一阵子了,也不是不睡,只是睡得浅。”
“前些日子尚药局又被掀了去,与我把脉的巢元方便到太医署任职去了,想来还算年轻,倒也没有去看。”
王妃身边的丫鬟拿出一粒丹丸给她,王妃拿来给李郸道:“最近在吃的药,既然老神仙说你医术精湛,我也好叫你瞧瞧虚实。”
李郸道哈哈笑道:“非是药石可医,这些丹丸也不过固本培元的。”
李郸道拿出一道太玄清净符:“心静,身净,自然睡得香。”
“不过王妃略微有些肝郁,肝郁则犯胆,想来也有食欲不振,这反而是个要重视的。”
“我的儿在前方打仗,捷报传来都是三四天前的消息,我又如何不担心?”
李郸道笑道:“王妃不必担心,小道也是会掐算的,您子女宫饱满,还有封王之相。”
“可能细言?”王妃追问道。
李郸道却摇摇头:“王妃心中若不信,自然如浮萍忐忑,若是信,如磐石稳固,此病自然消减。”
王延也道:“吉人自有天相,王妃何必忧虑?”
王妃叹息:“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也算病?”
“自然算。”李郸道又请了脉。
只觉脉象略涩,如竹刀轻刮,看来这位王妃还有妇科病,气滞血瘀,脉道受阻,血行不流利,才显涩象。
便开了个方子,这也不难,之前秦一萍也开过,不过是话血化瘀开窍通脉的方子,加了味蝉蜕进去,代替秦一萍的虫丸。
又拿了几支自制的降真香:“用以祷神,灵验非常,可以叫所思已故之人夜晚入梦而来。”这是叫她烧给东平王的。
王妃这才笑了。
王延见事情已经成了,便开口:“贫道将于午时羽化,王妃不如呆久一些,吃顿中饭,为小老儿践行。”
李郸道也默然。
只是玄都观中道士,也不悲伤,昨日所见那王德发也在准备法坛。
玄都观后殿出现一个好似棺材一样的神龛。
神龛里面铺着白布。
王延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