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
但是此时还不知道李郸道什么来意,因此全当第一回听说,装作无辜:“哦哦,原来是那件事情,老夫有所耳闻,老夫之好友,仲山君合阳侯,就被诬陷了,亏得都城隍忠烈侯爷力保,才幸免于难。”
叹息道:“其中水太深了,老夫都感觉心惊胆战。”
又道:“李神医既然当了代城隍,确实该好好管管这件事情,只是老夫多一句嘴,倒也不是教您做事,只是以过来人身份劝告您一句,老夫阳寿阴寿加起来活了三百多年,也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李郸道心中感叹,看似忠良,实则心机深沉。这老头不好探底啊。
“哪里哪里,长辈之劝告,晚辈哪里有不听的道理,晚辈那是句句都放在心里。”
“只是田巫临走给晚辈留了个好大的亏空,囊中羞涩,不好管理,想起您是县中三老,因此借些钱来救急,放心,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规矩我懂的。”
“哈哈,既然是为公,哪里要县君来借,我们三老是干什么吃的?”
陈太公道:“修桥铺路,建庙立碑,兴修水利,都是我们三老上书县君,等同意了,我们再筹钱筹人,等官府的拨款下来了,才是官府垫上。”
“仕绅,仕绅,仕还在前,自然要做为民谋福祉的事情。”陈太公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些慈善之事,我们都会主动做的。”
陈太公说的是世家之道,做的是明面上的粉饰工作,为的是名,但其实也是利己核心。
皇权不下乡,他们有这个号召力,他们就是土皇帝,这些事情都是他们维系这个号召力的手段,为了他们自己长久的太平日子。
暗地里的勾当,不见得能摆到明面上来。
盘根错节,产生大量低层小吏,所谓流水的县令,铁打的豪绅就是如此。
“陈太公能这么说,我就太高兴了。”
李郸道笑笑:“那在下就谨代表泾阳县城隍府全体上下,对您老感激不敬了,竟然如此通情达理,为泾阳县城隍府捐赠一百万钱。”
陈太公一瞬间就脸皮僵住了。李郸道问道:“陈太公是太激动了吗?,没事,泾阳县城隍府全体上下都会记住您的无私奉献的。”
又对着左右道:“这个社会上,好人不多了啊!大家对陈太公鞠个躬,行个礼,做慈善能做到这个地步上的好人不多了!”
“不是,县君,我”
陈太公还没说完,李郸道就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