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子,毛都没齐,乱说什么话!”秦一萍板起脸来,可是目光却出卖了她。
李郸道嘿嘿道:“姐姐你这样的才是知心知理的,要不是我毛还没长齐,肯定就三金六礼了。”
又叹息道:“君生吾未生,吾生君已老。”
“你说这话,脸皮不臊得慌?”秦一萍忍不住笑起来:“你找我这样的,不是找了个奶妈子吃奶的吧!”
李郸道瞬间感受到了侮辱。
但想想要证明自己,还真有点困难,也就坦然接受了。
“那小伙子,已经要跟着我干的,我可不是黑心的东家,不准干活时谈情说爱的,秦姐姐好好把握住机会啊!”
“呸!你个小流氓胚子!”秦一萍说是如此,可是脸上还是起了红晕。
李郸道唱着小曲就走了:“繁星眨眼月牙弯呀哎,微风轻吹柳树尖啊,二嫂我探黑八伙,来到那墙根前,茑悄地探头缩脑,往过卖单啊,墙里是寡妇家呀,墙外大光杆啊,两边都空的捞地,缺心又少肝呀~~”
唱得那秦一萍是脸红心痒,又羞又怒,呸了一口,转身进了铺子。
这时候才想起来:“对了!还没问他,那人叫啥名嘞!”
又恨恨道:“那小子,就是浅池子的王八,专爱搅浑水,听风又是雨。”
不过又想想:“我这也没有什么可羞人的,怎么被这夯货一说,就这么小姑娘起来了?”
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了。
李郸道回去后,李福成就笑:“我还说她要拿扫把给你赶出来呢!”
“这不是没赶吗?”李郸道笑道:“到时候叫咱娘给人做媒,哈哈哈!”
“你娘专爱打听这些,要不是福德说暂时不急,你娘都问了七八家了。”
“哈哈哈,现在娘已经转移了爱好。”
“唉,可苦了我,赚得没你娘多,一点地位也无。”
“家庭地位可不是看谁赚钱多谁就有地位的。”李郸道说道:“爹你这思想可不对。”
“还用你来说,自我七岁跟你娘认识,这都多少年了。”
李福成很是喜欢这种感觉,问道:“老爹你就不提提当年勇?”
“我当年可不勇。”李福成笑笑,随后拿起医书看了起来:“我也得加把油,努努力,不能再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了。”
李郸道一看,原来是巢老头送的医书。
李郸道当下欣慰。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