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过不是靠我自己走出来的,我是被带出来的,不是什么商队骆驼,而是一个胡人,那人金毛金须,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而后,就有一个人做的译者,说此人是大食国来客。”
“然后呢?”李郸道对外国人倒是很感兴趣,大食国,就是阿拉伯。
“他要我做随从,但是路上我发现他们在记录山河图與,我就觉得不妙,逃了出来。”
“这也不是什么事啊!你去报官啊!”李郸道说道。
“是金矿!戈壁上有金矿。”刘富激动道:“在阳光下,都是金光闪闪的!”
这下子李郸道就来精神了:“这可是杀头的买卖,难道我们还能私自开矿不成?”
刘富拿出一块原始金矿石来:“我只拿了一小块回来,做东山再起之本,但是那边更多。”
“你别激动!”李郸道说道:“好好说话,再大的金山,也轮不到我们啊!”
“但是不能被别人占了啊!那里是大食和吐蕃和大唐的边境交界之处,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啊!”
“别急,让我掐指算算。”现在才什么时候,这仗要打还得几十年后了。
“怎么样?我们组只商队,从丝路西去?”
“去不了!哥哥!”李郸道给刘富泼冷水:“戈壁危险!而且你也说了,那边是大食,吐蕃了,三不管的地带!”
李郸道再算算,西域诸国后世几本没有一个存下来的,都变成沙漠了,万一去的还是什么类似于罗布泊禁区的地方,那不得死在哪?
还是那句话,自己不熟悉的赚钱方式,不要盲目跟风。
刘富道:“那个大食人怎么说,我们不去采,也不能叫他得了便宜去!”
李郸道摸摸自己的下巴:“有缘遇到他再说吧,反而是哥哥你,以后怎么说?还是去做货郎吗?”
“我是算了,我打算看看跟着大商队,走两年。”
看来刘富对金矿还是不死心,也对,谁对金矿会无动于衷呢?
李郸道也不多问:“今天的事情,全当弟弟我没听过!这些钱,哥哥先对付几天。”
“我之前还有积蓄放着,现在去取出来,不用弟弟的了。”刘富道:“就此别过吧!”
刘富一走,李郸道就叹了口气:“性情大变啊!”
将账目盘着算了几遍,收了心,定了神。
将店铺门关了。
李郸道就回去了,估摸着木椿子也该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