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告诉我,我这些年积累的家财,也好有人继承,免得落得了个被瓜分绝户的下场。”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影射鼠君。
李郸道本来就神经敏感,脑补能力强大,如今又从仲山君这里,感受到了兔死狐悲之感。
又想起上次宴会,鼠君也在宴会上,而鼠君又是在墓穴做巢,两家可能是近邻,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既然是邻居,关系还很好,那么合理怀疑,仲山君知道内情,并且还参与进去了。
这是不是在向自己求助呢?他自己不能多说,多说多错,要想保命,只能这样隐晦的表达。
李郸道当下道:“中原大宝自三皇五帝起,就定下了,传承有序的,纵然五胡乱我中华,可是外来的蛮夷毕竟是蛮夷,要在中华得势,还是要学习我们文化,自史书有修,未有这样瓜分绝户的时候。”
“自秦长城后,吾等之精神,亦是长城。”
仲山君听了,半晌默然,良久回神。
“果然是人杰地灵,龙脉所在,发声都若龙吟。”
仲山君抬头看看:“天色将明,我就回去了。”
李郸道注目着仲山君回去。
金锁银关将军立马上前来谄媚:“李参军和合阳君侯搭上了关系,莫要忘了提携提携我们兄弟。”
“你们做好本职,不要放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进来,少些这种踩低捧高的勾当。”
“是,是!李参军教训的对。”
李郸道一走,那金锁银关立马议论起来:“自己都是那种人,怎么搭上关系的,谁知道呢!拿着鸡毛当令箭!”
“小声点!莫要被听到了,这样小人得志的人,一时得势,风光无限,最是不能得罪。”
李郸道离着远些,听见了只言片语,没有理会他们。
回到了家中,就见到了塞赤兔。
“你去哪了?”从狗洞里钻出来一只木椿子。
“去了一趟都城隍庙,述职。”李郸道问道:“我爷爷回来了?”
“对的,下午回的,还带了好些糕点回来,看起来不是普通能买到的,还有你叔叔,回来就改名了。”
“改名了?”李郸道问道:“为什么改名?改成啥名了?”李郸道觉得李福德,福德两个字土是土了些,但意义很好啊。
“改名叫李步虚了。”木椿子道:“好像是去了一趟京城,学唱了一首步虚歌,被贵人看重了。”
步虚是道士在醮坛仪式上一边唱诵词章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