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县令,如果支持秦二,带兵进京时,他不通报,隐瞒下来,那就是赤裸裸支持秦王了。
此时正烦着呢,到底是要站队的,可是稍微错了,就是要万劫不复的。
这时候听到外面的鼓声,才收起心思来,问起了县丞:“外面是这么了?”
“是一桩人命官司,就是前些日子太常寺博士许宏跟您说的,孙思邈的徒弟他家的。”
说到这个,戴守林就越加头疼:“他没招揽到人,还怪我没有礼遇贤人,没给朝廷招揽人才,我是哪里有这么多功夫?”
“你先出去看看,我马上出去。”
外面已经对簿公堂了,李郸道把上午写下的病历,还有合作伙伴秦一萍一起都带过来作证了。
只见一中年官员出来:“县令马上出来,可有讼文?”
那人支支吾吾:“草民不识字,没有讼文,但草民有冤要讼告李记药铺,没有行医资质,将我娘害死。”
只见那中年官员道:“哦?死者是你何人?”
“死者是草民的亲娘。”
那中年官员道:“原来如此,你一一说来,我帮你代写讼词。”
等戴守林从后面出来,县丞把刚刚写好的讼词给他看。
戴守林坐在公堂上,眯着眼睛,看颂词道:“你是要告李记药铺,无行医资质,且扎针害死了你娘是吧。”
“禀大人,正是!”
戴守林挥一挥惊堂木:“被告可有辩解?”
李福成道:“我李记药铺一向有一人一医案,记录病历的习惯,就是以防万一。”
“今早他们兄弟二人抬着病患来就医,我等下了诊断,神仙难医,要医治也只会人财两空,并且以抢救的目的,唤醒了病患。”
“遵循病患自己的意见,并未开药,或者进一步的治疗,其中医案,患者姓名,家庭住址,看病时间,用何方法予以唤醒,都有记录在案,还请县令大人过目。”
李郸道在一边把病历给了县令看。
县令虽然看不懂如何治疗,但上面确实记录了,因河边摔跤晕倒,家属亲自送入本药铺进行诊断治疗。
诊断结果也一一写在了上面。
“叫仵作来。”
仵作就是法医了,也是懂医术的。
仵作很快就过来了,当场检查尸体,对比病历。
“此人是因摔伤,而损伤颅骨,内出瘀血而亡,和病案记录所言并无出入。”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