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你在手舞足蹈的作些什么?得了癫病?还是得了癔症?难道是被疯狗咬了?”李福成一来铺里,就看见李郸道脸上挂着痴傻的笑容,不由得担心。
“啊?”李郸道才发现在身旁的李福成。
就在这时候,街上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响的却是哀乐,从街拐角处出来一只丧葬队伍,从这边路过。
李福成听见声音起就赶紧把门关到,在抓了一小把米在门外。
应该是避邪祟,讨吉利的一些习俗。老爹虽然读书读过一点,但是还是很迷信的。
可能学中医的,都多多少少有些迷信。
等声音过了,李福成才开门,左右的店铺掌柜伙计也出来:“这是谁家出事了?还吹吹打打的?”
确实,普通人家死了人,现在穷的也就芦苇席子一卷,埋起来。稍微有点钱的,搭个路棚,供人祭拜,有一副薄棺,等下葬抬着去就是了。
吹吹打打,还绕城三遍,叫死者再走走生前走过的路,不再眷恋阳世是富贵人家的做法。
“我听说是县尉的女儿,才十六岁,爆毙的。”
“什么爆毙!我听说是不知道和谁结了种,难产死的!你看刚刚棺材走的时候,不时还在滴血呢!”
李福成没有参与讨论死者怎么死的八卦。
李郸道则更觉得这种讨论没有意义,难道要开棺验尸?这是仵作干的事情。
李福成却道:“可惜了!才十六岁,还是县尉家的女儿,要是福德明年考试过了,说不定还能说一门亲。”
一县之中能当官的有几个?泾阳县算是京城周围的县,叫畿县,一县之中,有县令一人正六品,县丞一人正八品,主簿一人正九品上,县尉二人正九品。
像是其他的什么典吏,那叫吏,捕快什么的更是贱业。都算不上官。
李家要是和县尉家攀上亲了,那是高攀了。
李郸道说道:“爹你可惜什么?我看叔叔确实是读到书了的,已经修到了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的境界了,考试肯定过,就是李福德这个名字太土了些,也是爷爷他没读到书,没文化,你们俩的名字都不太好听!”
“咚!”
李郸道疼得抱头,眼泪都快出来了。
李福成这几天憋火全步撒出来了:“你小子我看就是欠抽!没大没小的,嘴巴没毛!就是他娘的贱皮子!”
李郸道躲了打,随后又开始炮制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