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雇佣兵们并没有被收缴各自的手机,不少人都有打电话给家里或者别的什么人,玩手机上网的行为。
巴克没有。
自从在布桑加岛南面捣毁了那个雷达监听站,他就清楚这种国家之间的监听活动到了什么丧心病狂的地步,几乎所有语音通话或者数字信息交流都会在监控之中,区别只是在某个id号码会不会被特别关注而已,而假如说某些国家在背后策动了马哈代夫的这些行动,这小小几万人城市的信息就会被监控到一根针都不会错过的地步,所以他连买一部普通电话给家里报平安都不敢。
更何况他不是有一部电话么,再去买一个多奇怪的。
但这两三天给古丽莎买了个,普通的便宜平板触控手机,能打打游戏也能联络上网什么的,因为这座旅游国家首都到处都有免费ifi,所以古丽莎偶尔会拿出来捣鼓,但明显这个来自库尔德山区的姑娘还不热衷这个东西,据她说她在教书的时候也有一个手机,但跟游牧民族一般的家里其实联系不上,就是市里面的朋友同事联络而已,现在也是这样的情况,她又没什么电话可打,更主要是现在每时每刻看见的都是新鲜东西,哪有闲心去玩手机。
不过比较有趣的是她当初在库尔德地区也申请了一些社交软件的账号,当时是希望多接触外面的世界,说到这里还小心的给巴克解释绝对不是水性杨花。
巴克哪里会在乎这个:“现在你主动加一些周围的当地人账号,看看他们都在说什么就行了。”
回到青年旅社已经是半夜,巴克自然是心无旁骛的呼呼大睡,古丽莎就坐在他旁边的床头专注的翻手机屏幕,狭窄的单人床靠墙角落的阴影中,只有淡淡的光芒映射在她脸上。
这一夜雇佣兵们依旧在青年旅社的露台和宿舍中进进出出,喝酒抽烟聊天,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工作中不太顺利的一天,对方出人意料的反应迅速,稳准狠的压下了局面,大家就提前收工而已,明天再来嘛。
可等到印度洋的明媚阳光重新撒到这座城市,古丽莎有些惊呆了。
一夜都没有怎么入睡的姑娘都有黑眼圈了,可疲惫之色荡然无存,和巴克等人刚来到街面上,到处一派被打砸抢烧过的痕迹,主要街头巷尾摆放着沙袋跟隔离桩,到处都有军警在执勤查验护照!
古丽莎艰难的对巴克开口:“这……怎么跟伊拉克感觉差不多了?”
对她来说,这太难以置信了,前面几天这座城市给了她太过美好的感受,色彩明媚,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