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以后,才从此踏上军医之路,自那以后娜塔莎再没留下什么大伤痕了。
相互的身体太过熟悉,一点一滴代表着某个经历,有时候仅仅一点触摸就心灵相通,毋需言语。
这样类似特异功能般心灵交汇的享受,让两口子一动不动的依偎着,好像一点点在填补失去的过往,当然如果没人打岔,或许会功德圆满立地成佛,但终于睡醒的喀秋莎拖着不习惯的纸尿裤,摇晃着爬下榻榻米床垫,蹒跚两步就走到栏杆边茫然俯瞰下面搂抱在一起的父母,奶声奶气:“妈妈……”接着就把头往宽大的缝隙之间挤过来。
巴克吓得魂飞魄散的推开老婆跳过去一把接住,掉落台阶的幼儿只会咯咯咯的笑,再次确认这个黑大个正式进入自己的生活,浴巾被拉散掉的娜塔莎不忌讳的靠在沙发上,带点笑意也在适应紧密联系的两人间多了一个孩子的相处感觉,用手势招呼父女俩过来一起吃奶,这种事情在乌克兰也稀松平常,有时直接给咖啡里加点奶都新鲜的,不浪费嘛,而且做母亲的涨奶也挺难受。
如果一家三口的生活就永远在这间屋里,也许矛盾就从此消弭无形了,但现实不可能完全随心所欲。
享受完跟女儿一起的早餐后,巴克整理两人的衣物:“走吧,现在去见见我的父母,这在我们华国的传统中是很重要的,然后根据你见过他们的感受,再来考虑你希望过什么样的生活,你自己做选择,我只要求能跟我在一起。”
娜塔莎虽然脸上的春色都已经褪去,但夫妻间的全身心运动显然有助于内分泌调节,容光焕发的斜倚沙发抱着女儿看丈夫给她准备的衣服,虽然还是男式服装,她也不介意:“我有没有变化?”
巴克放下衬衫抵近认真观察:“以亚洲人的评判来说,皮肤似乎稍微粗糙了点,毛孔也有点大,不过完全还在可以抢救的范围,但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美的新娘!”任何一个乌克兰男人都能搂着水桶腰的妻子说是最美丽的公主,那是民族习惯。
所以娜塔莎也习惯的接受了:“你那个最美丽的新娘的确说得没错,这一年多我才知道所有事情只有我一个人来支撑的时候,有多困难,你又是曾经帮我做了多少不起眼却不可或缺的工作,心力憔悴……既然说了我现在还爱你,只是接受不了你这种旧时代的恶习,所以我也趁机放下担子休息一段,你把所有的事情延续过去吧,我做个旁观者,如果你能把所有人都承担起来,那我那点积蓄也能让我过得比较轻松,何况我俩在德国还有一笔养老金呢。”
已经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