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笑着看向郭嘉:“此酒听说是以蒸馏法酿制而成,目前只有洛阳醉月楼有售,而且每日都有限量,想要获得,殊为不易。你若是真的想喝,那也简单,入祁侯麾下即是。”
他身边的一个小兵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韦宾之后惊喜地叫道:“队率,咱们抓到一条大鱼了!”
然而陈泽却没有杀他:“我其实也想一刀结果了你,但将军曾言,人不可因私愤而败坏法纪,就算要杀你,也要等到公审之后,明正典刑,以国法处置!”
王景依旧安坐不动,拿着一本新刊印好的《武经》手不释卷,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朱铄呢?”
“已经死在乱兵之中,仵作正在验明正身。”
“志才兄不也心动了吗,何必明知故问呢?”
荀攸也是抚须而笑:“没错,叛乱虽未完全镇压,但此时主公回返洛阳,正是时候。”
王景听到这里,终于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看来是时候返回洛阳了。”
而韦宾的手下,明明人数不少,却根本无心对抗,看见韦宾倒地之后便一個个四散奔逃,跑得飞快,犹如丧家之犬。
这些已经入籍成为府兵的猎户,一个个都对韦宾的承诺嗤之以鼻。
韦宾身上中箭,乃是肝脏要害,痛得他额头见汗,只见他艰难地挣扎着发出求饶:“你们放了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钱。”
“志才,奉孝,来满饮此杯。”
韦宾盯着陈泽的脸想了半天,都没回忆起他的身份。
陈泽脸上却是带着恨意:“看来你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十年前,我阿爹好不容易猎杀到了一头老虎,拿着虎皮来城里卖,却被你强买了去。当时他不肯同意,结果却被伱找人打断了腿,回家没多久就呕血而死。”
“哦,奉孝你这是终于心动了吗?”
却没想到,郭嘉拿着酒觞,端详良久,却是当真了:“若真有此等佳酿为伴,也未尝不可。”
周泰笑着跑来报信:“主公,韦宾已然,落网。”
河内郡,太守府。
韦宾一时不察,只挥刀挡下第一箭与第二箭,却被第三箭穿腹而过,顿时血如泉涌,被射翻在地,挣扎哀嚎。
“哈哈,荀太守有命,我等岂敢不从?哈哈哈哈~”
“很好。”
只不过当时的王景正游移不定,并无争霸天下的野心和志向,再加上郭嘉学业未成,所以双方这才暂别。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