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询问着,然后高文又再次试图靠近。
“啊!”
女生居然再次尖叫起来。
这下就尴尬了。
高文立刻举起双手,满脸无辜,做出投降的姿势,左右看向人群,稍稍拉开距离,表示自己的清白。
哈哈!
现场见证者那么多,集体哄笑起来,气氛很是热闹。
小女生看到这一幕,脸颊唰得一下就通红通红起来,羞涩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啊……”再次发出一声低低的呼声,但这次不再是尖叫,而是充满遗憾和懊恼、惋惜和纠结的叹息,声音有气无力地落下。
“噢。”
低低的叹息,充斥着扼腕和悲伤。
这来来去去也没有任何对话,最后还是她的小伙伴再也忍不下去,连声呼唤起来。
“高文,高文!等等,艾玛有话和你说!”
紧接着,就转头看向那个女生。
“艾玛,你不是有话和高文说吗?我们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了,现在你又一句话说不出来了吗?”
“耶稣基督,艾玛,你就是一个怪咖,平时在我们面前夸夸其谈,现在到了高文面前就开始表演哑剧了?”
“说点什么,你不是准备了一篇演讲吗?”
你一言我一语,其中两个小女生噼里啪啦的一连串话语就朝着那位“艾玛”汹涌而去,一个比一个着急、一个比一个操心,那叽叽喳喳的声响堪比麻雀,热闹得不行。仟仟尛哾
然后,最后一个小女生不断拉拽着小伙伴的手臂,挤眉弄眼地暗示着高文,满脸焦虑,几乎就要跳脚。
此时,她们才意识到问题,满脸惊恐地捂住嘴巴——
糟糕,她们怎么在高文面前揭开小伙伴的伤疤呢?
几个小女生之间惊恐不安地交换着视线,一个两个惶恐地转头看向高文,看那表情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高文,保持微笑,“抱歉,我的英文不是那么好,请问,你们是来自爱尔兰吗?”
这句话,半真半假。
小女生们的话语确实有着浓浓的口音,咬字和发音都稍稍不同,再加上一个比一个语速快,确实不容易分辨,粗粗听起来就好像另外一种语言,以前听说爱尔兰、苏格兰的口音难懂,现在总算是有体验了。
不过,高文也不至于全部听不懂,只是现在的情况,不懂比懂“合适”。
“是,是是是,我们来自都柏林。”一个小女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