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哦，原来如此啊。”凌天点了点头，而后询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将分身解散？”
“嗯，聪明，猜对了。”破穹开口，语气中有些玩味和幸灾乐祸：“你想快速提升分神的心神修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的第二元神脱离出来，接受本体元婴的心神力。”
“呃，那个将分身祭炼在脑海处不行么？”凌天疑惑不已：“你不是说分身就是类似以本命丹器么？自是可以将分身放在脑海处祭炼吧，父亲他老人家也说分身的肉体祭炼什么的就是用本体灵气淬炼的啊。”
“可以是可以。”破穹没有反对凌天的话，见凌天疑惑他解释道：“不过这样的话你的分身的元神提升的速度就会慢很多，你虽然能继续分出本体元婴的元神力进入分身之中，不过因为你已经是分神期，分出的元神有了独立想法，想彻底融合要费很大的代价，需要的时间也会很长。”
“哦，原来如此啊。”凌天恍然大悟：“你这么说是想直接将分身的元神融入元婴之中祭炼或者，直到修炼到神化大圆满才再凝聚出分身了，那岂不是要说我要再一次承受分身的痛苦？”
“嗯，当然。”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