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在担心,已经受了一刀的太攀,若是再受两刀,会不会在被他们带下山之前,就鲜血流干而死。
对他们而言,活着的太攀,和死去的太攀,其收益,几乎是天与地的差别。
而在刀面拍在太攀身上的刹那,太攀的目光当中,也是浮现出一丝得色来。
果然如此。
在蛇躯卷过刀身的刹那,太攀的蛇吻,已然是张开。
蛇吻当中,两颗森森的毒牙,似乎是倒映着寒光。
顷刻之间,周、白二人,就察觉到了不妙。
蛇类,向来无牙。
而有牙的,无一不是意味着,剧毒。
他们似乎,一直不曾考虑过,他们所构想的王蛇与蛇王,不是伴生,而是本为一体的这种情况。
只是,他们明悟这一点的时间,似乎是晚了一些。、
当太攀的蛇吻,落到周庄的庄主身上,毒液从毒牙当中挤出的时候,这位周庄的庄主,身上的气息,也是飞快的,消散了起来。
然后,太攀的蛇身,将余下的那位白庄的庄主,彻底的缠住。
十余个呼吸的时间,这位白庄的庄主,同样是化作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