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这么些年,周家得的好处绝对不止那五万两嫁妆。
所以对周家人的表现,她觉得眼下虽然看起来挺可气的,但从长远看,还是好事。
听了她的话,张嬷嬷不由点头,道:“这倒也是。”
心中不由深深鄙视周家的没眼光,明明家里出了个王妃,却这样对人家,显然以后是没法靠着这层关系,振兴周家了,也不想想周家大房无子,将来没爵位了,成平民了,成为平民的人,要是没个好的靠山,在京城这种到处都是达官贵人的地方,搞不好哪天得罪了谁,那真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现在有这样一个好靠山在眼前,不但不去依靠,还想方设法地得罪,如此短视,也难怪周家要败下去了,这可真是老天给他们掉馅饼,他们都不知道接。
张嬷嬷嫌弃周家说是陪嫁一千两,其实几乎没拿东西,而别人就不这么想了。
看木槿有这么多好东西,已经被远嫁了的周欣茹看不到也就罢了,周六娘、周爱茹两人可是眼红的眼睛滴血,哪怕周爱茹一遍遍地安慰自己,将来木槿被休了,这些东西就是自己的了都按捺不住那种眼红——要因无子被休,女方的嫁妆是拉不回去的,因为是女方没理,而如果木槿没将嫁妆拉回去,等她嫁了进去,这些东西自然就会落到她手里。
“比我们全府还有钱!凭什么咱们过的这么可怜兮兮,她却有那么多钱?凭什么?!”周爱茹忍受不了地向白姨娘道。
白姨娘自然不会说“谁让人家有个好外家,给了她那么多钱,又不是咱们府上给她的,她再有钱又关咱们什么事,咱们不能仇富”这种讲道理的话,她也一样仇富,于是不但不劝阻女儿不能这样犯红眼病,相反,还叹了口气,火上浇油地道:“这人跟人啊,就是不一样。”
其实她也很嫉妒,想她奋斗了这么多年,才攒下了些家当,就被木槿收回了那么多,眼下手中只剩一点点了,将来继承周家,也不知道能有多少家产可继承,要是没多少家产可继承,到时要钱没钱,要爵位没爵位,这奋斗来的成果也太差了,那样她空有金手指,岂不是白奋斗了?要知道她先前拼死拼活想霸占周家,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冲着德昭县主留下来的那五万两嫁妆来的,现在这东西都被收回去了,霸占一个空壳子周家有什么意思呢?一想到这些,白姨娘就不由恨死了周木槿。
“那咱们就看着她坐享富贵啊?”周爱茹实在是接受不了地道。
“那你想怎么样?想想周欣茹的前车之鉴吧,你也不想像她那样,被你父亲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