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笑了笑,将手藏到背后。
台前,君三公子不知又抢了哪位小厮的衣服,站在老夫人的身后。比试到一半,有几位君家姑娘从人群后挤了过来,忙有管事小跑过来,点头哈腰之后,又亲自带了小的,给这几位姑娘加了座位。
这些姑娘也不理会他人,只是自顾自的聊天。庞玉花戳了戳王彩秋:“这些是什么人,女儿礼上好像没见过。”“应该是修仙的君家女子,女儿礼的时候出现过一会儿,你那时在发呆。不过,她们不是不问俗事的吗?”王彩秋也颇为好奇。
君谢茹凑到君谢彤耳边小声问:“听说从昨夜到现在,你一直跟芸仙在练武场,怎么着,打算做跟随者了?”
“我?我不会追随实力比我弱的人。”君谢彤虽然嘴犟,但已明显不如前日那般敌视芸仙,看来这一夜一日的共处,君谢彤对芸仙略有改观。
君谢茹正要继续追问时,张芸仙与张景泓已经站上了舞台。这两姐妹此次大大方方地露出真颜,一个娇艳华贵,一个清新雅致。景泓坐在事先准备好的锦凳上,对台下众人微微一笑,右手轻抬,左手按弦,铮铮乐声在指尖流泻而出。一曲《将军行》,开弓饱满、力度强烈,气势宏大,在景泓的琵琶声中,原本定于台中的芸仙矫若健龙,在台中游走起来,一剑挥出,竟发出撕裂空气的响声。
“你竟然将烈风剑借给她,自从进入先天境后,你不是将此剑封起,发誓绝不再跳剑舞了吗?”君谢茹讶然问道。
“我将此剑封起,是担心自己玩物丧志,我可没说不许别人用它。怎么样,我用一夜一日的时间,将她调教成这样,厉害吧。”君谢彤看到芸仙的表演,脸上不无得意。
“只是空架子而已,比你差远了。”见惯了君谢彤当年的剑舞,谢茹对芸仙的表演不太能提起兴致。“不过一夜一日,能练成这样,也算是惊人了,我现在倒真相信,她去年进入过辟谷境了。”
场上乐声越发激越,芸仙竟将一柄长剑舞得水泼不进,有道是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景泓右手弹、挑、捺、飞,愈拨愈快,五指几已模糊,曲子愈发高昂,竟已接近金石之声,如将军征战沙场、呐喊震天。突然,景泓一个拔高,双手按住丝弦,全场突然陷入一片寂静。此时芸仙已将长剑高高抛起,身形转动间,百褶裙摆展成一朵盛开的花朵铺在地面,芸仙背对众人,柔软的身体弯腰下翻,剑尖向下急坠,众人惊吓出声,芸仙却是动也不动,眼见剑尖直刺向如花娇颜,芸仙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