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如钩喝斥一声:“有我们和太后撑着,你一个警署内应,有什么好怕的?”
她很是看不起中年男子,有象太后这样强大的靠山庇护,还畏畏缩缩没点富贵险中求的精神。
如非恰好需要他做内应把叶凡弄出来,越如钩都不想看到这样懦弱的人。
“现在叶凡对象大鹏杀了大王子的供述,跟我们掌握的情况根本不符合情况。”
“一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而且这一番招供,象太后也不会满意的。”
“它不仅无法给大王子报仇雪恨,也无法让象太后敲打我行我素的象王。”
“如不是象王不顾太后和王室反对,一意孤行擅改了嫡子继承的规则,怎会闹出各子相残的事端?”
“大王子和几百名护卫又怎会横死?”
“太后痛失最挚爱的孙子,不仅要把真正凶手大卸八块,还要让老象王付出一定代价。”
“而要让老象王付出代价,就必须揪出他的错误。”
“坐实象王指派的三公徇私枉法包庇叶凡,绝对能让象王声誉扫地夹起尾巴做人。”
“下一次立储,象太后只要旧事重提,就能让象王乖乖让出立储的权力。”
“到时象太后指定人选就不会再有阻力,也不会受到象王反对。”
“所以叶凡现在的‘真实’口供,必须跟象青天三公的简报不一样。”
她冷着脸出声:“真是象大鹏他们杀了大王子,我们一切努力有什么意义?”
中年男子擦擦汗水问道:“那叶凡就必须是凶手了?”
“当然,今晚供词,无论怎样都是叶凡凶手!”
“而且我们掌握的情况,叶凡也九成是凶手,只有他有实力血洗王府。”
越如钩目光凌厉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象大鹏……”
中年男子神情犹豫了一下:“他撒谎!对,肯定是叶凡撒谎了。”
“撒谎?”
越如钩不置可否:“怎么可能?”
“只有醒着的人才能撒谎,打了吐真剂和被催眠的人,怎么可能撒谎?”
话音刚刚落下,越如钩突然想起叶凡是神医这一茬。
她打了一个激灵扭头望向了叶凡吼道:“叶凡,你没中迷烟?没被吐真剂影响?”
中年男子他们也都身躯一震,齐齐拔出武器指向被五花大绑的叶凡。
叶凡没有任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