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混蛋,担心我爷爷和爸妈打我,就诬陷是小女孩推我进水坑差点溺死。”
“结果就是小女孩被我妈打了四个耳光,还把我爸押着去见小女孩的家人。”
“我当时又愧疚又担心,就气急攻心晕了过去,这也让我家人更加愤怒。”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我想要找小女孩道歉。”
“结果我爸妈告诉我,小女孩被痛揍了一顿,他们一家已经被赶出华西了。”
“我愧疚的不行,只是我又怂,不敢承认错误。”
“因为跳水坑和撒谎的错误叠加,会让我被爷爷打断一条腿。”
“这件事自此成了我心里一根刺,十几年刺得我快喘不过气,比我家破产还要让我纠结。”
“我想要弥补小女孩,但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名字,只能日复一日重复刻画她的样子。”
“今天看到张有有,我真的震惊了,太像了。”
“不管她是不是那个女孩,我都要仔细问一问,如果是的话,我想要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当然,如果她愿意给我机会弥补的话,我可以照顾她一辈子。”
刘富贵言语有着一股沉重,还有一抹期盼,希望张有有能够化解那个心结。
“原来是这样!”
“富贵,想不到你小时候这么熊孩子啊,活活刺伤一个善良的小女孩心灵。”
叶凡闻言点点头,随后叹息一声:
“你道歉和弥补是应该的,不过我建议你即使探知张有有身份,也不要太快摊牌。”
“一个不小心会刺激她的。”
“你诬陷她那件事,肯定也在她心里留有阴影。”
接着他又调笑一声:“而且现在的你一穷二白,你拿什么弥补人家,拿什么给人家幸福啊?”
“这些日子,靠着凡哥的人脉和资源,我手里的两千万已经变成八千万了。”
“我在太婆凉茶的股份也值一个亿。”
刘富贵嘿嘿一笑,向叶凡展示着他的财力。
叶无九和沈碧琴定居龙都后,刘富贵就不再需要天天保护了,开始东山再起:
“一亿八千万,虽然无法跟豪门相比,也比不上昔日刘家,但也足够普通人锦衣玉食几辈子了。”
“如果还不够的话,我就把刘家最后的那块山地卖了。”
“听说我爷爷埋葬的那一座刘家山,边界附近测探出含量不小的金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