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话说完，突然话锋一转道：“你是因果老人？”
听到这个突然响起的声音，再次带给了因果老人和原凡不小的震惊。
他们两人虽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身形，但在他们想来，应该是不可能有人发现他们的存在的。
可没想到，竟然有人发现了，而且对方还直接认出了因果老人！两人自然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在他们的正前方，站着一个带着面具，一身蓝衫的身影。
“巡天！”
看到此人，因果老人顿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但紧接着却是眉头一皱道：“不对，你不是巡天。”
面具男子淡淡的道：“我是这一任的巡天使者！”
出现的，自然就是姬空凡！自从姜云被度厄大师带往了苦域之后，姬空凡就始终坚守在诸天集域。
不过，这些年来，诸天集域一直是风平浪静。
别说苦域修士了，就算是其他集域的修士，都几乎没有人来过。
似乎，就连域战都是不了了之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能有平静的生活，对于诸天集域的生灵来说，自然是好事。
而刚刚，姬空凡就察觉到了原凡和因果老人的出现，这才现身而出，质问两人。
因果老人面露恍然之色，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哀伤之意道：“上任巡天，已经陨落了吧？”
姬空凡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原凡，声音缓和了几分道：“这位是谁？
你们来诸天集域，有什么事？”
既然原凡和因果老人一起出现，那在姬空凡想来，他们必然是同伴。
而因果老人和姜云之间的事情，姬空凡也知道一些。
尤其是当年姜云还不够强大之时，是因果老人留下了警告，使得包括上任巡天使者在内的所有大天尊，都不敢再对姜云出手。
因此，姬空凡的敌意，自然也是减少了一些。
因果老人没有回答，同样将目光看向了原凡，而后者的目光则是始终注视着姬空凡。
良久之后，原凡这才开口道：“我叫原凡，和因果，都是来自于幻真域。”
“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原凡竟然主动询问姬空凡的名字，因果老人不禁也有些诧异。
原凡是何等身份，就算是在幻真域，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值得他去开口询问名字。
他来诸天集域，本就是屈尊降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