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儿都是红扑扑的?”
田婉玉被这么一问,脸更红了,然后转眼便作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来:
“姨娘哪里知道,我和小桃都是罪臣之女。殿下每每闲了,就教我们规矩体统。
说是好好调教我们,让我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今日调教的狠了,我们姐妹又羞又愧,是以脸红。”
商景兰颇感惊异地摇摇头:“据我家夫君所言,殿下温文尔雅、善解人意,不像是这样刻薄的人啊。
再说了,祸不及家人,就算你们的父辈有罪,也没必要算在你们两个女子身上。”
商景兰年近四十,倒真把田婉玉、小桃当侄女辈看待。
田婉玉拿自己罪臣之女的身份说事,本是想试探下商景兰对东林、阉党的看法,以帮助朱慈炤掌握更多祁、商两家的真实政见。
却没想到这位祁夫人竟会当真,田婉玉也只得以话岔开,去聊些风土人情、诗词歌赋了。
等三女聚在一起,马车离去,朱慈炤才走出二门,和侍卫们汇合。
高必卿凑到朱慈炤身边禀报道:“殿下,卑职把拙荆也带上了,能进入玉泉山的机会难得,卑职也想带着拙荆长长见识。”
朱慈炤点头笑道:“很好,咱们本来就是去玩的。你们是年轻小夫妻,到了玉泉山我给你放几天假,你们好好团聚团聚。
这次去凤阳,两三个月才能回来。令堂有一起来吗?”
高必卿点点头:“是,家母也来了,想着和家父一道去逛逛。”
“挺好,放开了玩几天吧,这是最后不多的太平日子了。”
高必卿问道:“殿下,咱们什么时候去汉中?”
朱慈炤回道:“分成两批,你们父子保护着家眷,第一批走。我带着姜教习和部分侍卫,第二批走。”
“殿下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得留下来和清军打仗,从山海关打到北京,从北京打到山西,再从山西打到榆林。
最后从榆林经西安回汉中。
我预测应该是这么个经过,没有办法,且战且退吧。”
高必卿犹豫了半晌,还是鼓足勇气问道:“殿下,大明真的还会重新打回来吗?”
朱慈炤笑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世事无常,就比如另一位汉王陈友谅你知道吧,打着打着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战场上。
所以这也得看命硬不硬,但只要我没有意外死在战场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