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婉玉继续解释道:“爹爹平时里并不热衷佛事,对西山寺庙更是半点不熟。
他那天出发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个寺庙,到了西山才胡乱撞到大圆通寺去的。
除非敌人中有个诸葛亮,否则谁能料到爹爹的行踪,谁又能紧急安排个女婴在路边呢。
小桃被领回家后,就只在内院,与我形影不离。
所以她既不是被安插进来的,也没有被收买过。
我拿性命为她担保,若是真出了问题,我先勒死她,然后自缢。”
朱慈炤点点头:“哪里就这么严重了。行吧,那让她先做我的侍女吧,过两年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做正妻去。
挺好看的小姑娘,做什么侍妾啊。”
“就做小妾,听我的,早点把名分定了吧。什么侍女,不清不楚、没名没分地跟在你身边,多难受。
再说你看看她的容貌、身段,哪里不是上上之选。真个艳压桃李、我见犹怜。”
朱慈炤还是有点为难:“小桃姐姐确实是倾国倾城,但是兵荒马乱的,我要个小妾干什么呢。
我没有心情和精力投入在男女之事上,姨娘饶了我吧。我给她找个年轻英俊、才华高绝的进士嫁了,保证前途无量,至少二品诰命,这总行了吧?”
田婉玉笑道:“小桃除了长得倾国倾城,还有个其他女子没有的好处。也就因为你是我亲外甥,我心疼你,才把她给你。
换了别人,给我跪下磕八个响头,再给我叫一百声姑奶奶,我都不正眼瞧他一下。”
说罢,田婉玉附在朱慈炤耳边,悄声嘀咕了一句。
朱慈炤闻言,顿时转变了态度:“果然?姨娘没有诓骗我?”
田婉玉拍了朱慈炤一下:“你傻啊,这种事能做的了假?我怎么诓骗得了你。”
朱慈炤纠结了半晌,然后叹道:“长者赐,不敢辞。既是小娘亲赐下的,那要不我就从了?”
“从了吧,从了吧,从善如流,才是小娘亲的好大儿。”
田婉玉如释重负,终于把人送了出去,于是站起身吩咐道:
“小桃侍候你家殿下更衣吧,我去下面跟美仪姐姐说说,留她在田家学习琴棋书画,过两年给她找个好人家嫁出去。”
朱慈炤好奇地问道:“你能劝得动她?我苦口婆心说了多少遍,她都不肯走的。”
“女人的事,你不懂,我一说就能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