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观径自走入了里间,平等王静静地躺在…一副棺材里还用粘稠的血水泡着。
虽然清楚这血水有弥补气血、蕴养肉身的作用,但眼前这一幕情景,也让尹观怎么都无法觉得,官王之前是“就那么一说”。
他伸指按了按,确认平等王的面具未被摘下来过,也便什么都没有说,在旁边坐了下来。
楚江王带着苏沐晴,仍在另一处隐秘地方等他,但他现在不想去见。
倒是又想到某位大齐侯爷。
躺在棺中的这位在佑国杀帝屠龙,窃国势对敌。其人所掠夺的国势之力,便是此行的酬劳。
非皇室嫡脉,不可能如此操纵帝气。
再加上那大日金焰,地狱无门这位平等王的身份,对姜某人来说几已是摆明。
但那家伙好像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本打算从中说和,最后却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封侯之后,是有几分城府了…他莫名其妙地想着。
他很少这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