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叫我玉哥或阿玉就成。这次劳烦你了。”
亚伦苦笑一下,递过酒葫芦与纸包肉。
老余头直接撑船,离开了这片水域:“那玉哥你见谅,我以后怕是不能跟你太过亲近了……”
“这当然,那头死老虎为难不了我,或许会对我周围的人下手……”亚伦叹息一声:“人前保持距离,人后你能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水声潇潇……
良久之后,乌篷船驶入太泽湖。
老余头忽然没头没尾地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成?”
“真的没成!”
亚伦无奈地捂住额头:“如果真的练武成了,我就正式拜入青山武馆,在城里安居乐业,何苦回来继续做穷打渔的?”
“唉,说的也是……穷人翻身不易啊!”
老余头叹息一声,说了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这苦日子,什么时候能看到头呢?”
一条船,两个人。
湖面上烟波浩渺。
又不知过去多久,老余头才接着道:“老楚头死了!”
“怎么死的?”亚伦心里一惊。
“还能怎么死的?重伤躺着,缺医少药……老楚头躺了几个月,终究没有挺住……倒是小楚年轻,撑过来了,如今跟变了个人一样。”
“那娶媳妇……”
“钱都被抢走了,家当能卖都卖了,还娶个屁!”老余头丢下船篙,坐在船头,抽起旱烟:“换你了。”
“诶!”
亚伦接过船篙,有一搭没一搭地划着水,看着老余头在那里对着葫芦喝黄酒,吃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