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前剧院副总来说,一支注定要几乎全面换血的团队,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价值观会不会被击溃,用钱烧得这帮人最后火一把,能有多少业绩不至于降级崩盘就行。
但更重要的是这种做法在千金买马骨,这个奖金效应只要按时发放,就一定会造成新闻传播,这在接下来的新球员招募中会起到非常好的作用。
不然其他联赛的潜力球员连车路士这个俱乐部都没听过的话,能来的可能性就很低了。
反正花的都不是自己钱,爽得一批!
还能转过头一本正经的表述自己这种深层次的长远考虑。
莫塞亚忍不住有点崇拜眼神,但立刻又有点皱眉,你对玩儿这么擅长的吗?
她还是认为足球俱乐部是玩儿。
因为她那个玩儿了一辈子的祖父立刻兴致勃勃的决定搬到训练中心旁边来,既然不能把训练中心搬过去,那就老子搬过来。
老实说,到他这个层面,什么没玩儿过,早就超越了普通感官刺激阶段。
古时候都有宠臣张罗着把宫女啥的组织起来演兵打仗给皇上玩,现在这其实也差不多。
荆小强却敏锐的注意到旁边训练场的青训队伍,不光有十几岁的孩子,还有女队,甚至几岁的一堆孩子都在瞎跑,顿时有了主意,拉住哈勃先生在耳边叮嘱一番。
前任主席听得眼神连闪,又对俱乐部的未来充满期待了,连连点头。
就这么点时间,一直围在周边的“安保主管”啥的却摇头拒绝了搬过来的要求,阿米尔先生开始暴跳如雷。
这种事情连莫塞亚都没发言权,她有点焦急的看见那些记者已经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过来,悄悄扯荆小强的袖子。
这家伙抬头一看,唉,谁还没点情绪呢,特别是从那种无人逆杵的地位变成这样,既然要做面子就何必去招惹这点小事情呢。
一边叮嘱莫塞亚赶紧给她妈打电话解释,一边随手抽了哈勃先生腋下的手杖,过去却在阿米尔先生面前轻轻敲打地面。
他好歹是顶尖歌舞双修,还是多种乐器高手,这点节奏感信手拈来,可不就是那天在城郊荒漠上的跟随白袍们跳起舞蹈么。
仿佛拿着沙漠藤条在地面上敲打,口中又唱起那首《油屋》……
脚下更是一点一点的开始圆轴转动,小碎步就是标准的阿拉伯广场舞动作,如果再穿上件白袍绝对的原汁原味。
高手就是能轻易还原任何民族舞蹈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