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事?”
一旁的冀长旭摇了摇头,一手轻抚须发,一手慢摇羽扇叹道。
“是啊,谁人能想到于泰州被张仕极重伤的大日,这才过了多久,便敢悍然以本源轰天关,拼了个本源受创,为的就是打出个窟窿?”
玉元通摇了摇头,叹息道。
张仕极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黄天教掌教。
曾是玉州一普通家族子弟,最终受玉州叛乱族破家亡,由画转武,短短几十年便练至玄之又玄的境界,创立黄天教,真真横压数辈人,即使是他也不免心佩服之。
“不过那处窟窿,当时应该是交由元潜处理,如今情况如何了?”玉元通话锋一转,问道。
一旁犹如小山般身材雄伟,眉心生有竖瞳的大汉缓缓睁开眼睛。
“那处窟窿不算大,我亲自着手修镇,不过短时间内无法复原,必须派人亲自镇守,这是百年潮起潮落的必然结果,阳潮阻碍,无他法。”李元潜轻声回答。
说到这,朝露殿里静声一片。
世间之物大抵逃不过如天边之月,满盈则亏的道理,不过阳潮恰恰相反,百年之期,潮起潮落,偏偏即使潮落之势也大过起初。
这也是近些年地动越发频繁,大山深处异兽变异的缘由。
“此事确实像元潜所言,无法之事,如今两界相接,易静不易动,只要僵持住,急得便是那边,虽不知是何原因,但大抵道理如此,
这样吧,镇守那处小窟,便由宋都负责?好像前些时候突破了吧你?正好小试牛刀?”
“是!在下必不复侯爷之令!”座下,一个书生气质极浓的中年男子,两手佩戴蝉翼手套,抱拳沉声。
此间事罢,众人便顺势开始谈论了另外一些事务。
诸如天关中哪一宗门轮换次序怎样,关内又有哪些好苗子出现,之前甲类选调成效如何等等。
约摸数盏茶的功夫会议结束,众人退场。
不过退场之时,冀长旭留在最后。
“怎么?你还有事不成?”玉元通看了眼一旁的儒士,笑了笑,终于坐下。
“侯爷当真火眼金睛,欺瞒不得。”
冀长旭拱手笑道,也不客气,坐在玉元通身旁。
“此番长旭留置最后,却是为了淮平城中之事。”他并未遮掩,直接了当地说道。
“近来城中发现异样,似有黑佛教教徒活跃,行鬼蜮阴谋之事,侯爷最好在意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