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料。”
赵玉秀怔了怔,没有动静,只是同样按住衣服。
“你不做,我来做,就当没看见,一切与你无关。”儒雅男子眼睛眯了眯,轻声道。
说罢便从怀里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粉色小瓶,正准备倒上时,却被一只手按住。
“这样不好,用劣质药水就够了。”赵玉秀目光还在粉色小瓶上,低声哀求道。
别人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但混迹会所多年的他怎会不知?
其名春莺醉,药如其名,乃是春药,无色无味,药效强劲,还有壮阳,加时,坚挺奇效,价格非凡。
只不过在白鸟会所,他们这样的男侍私自使用,乃是大忌!
“你怕什么?这副好心肠,到现在了还装给谁看?你以为他知道你做的这些,会感激你吗?”明俊皱着眉,
“你让开,还是那句话,做事多想想你的家人!”
赵玉秀沉默了两秒,痛苦地闭上眼。
儒雅男子冷笑一声,也不知道在自嘲还是笑眼前之人,一把将其手扒开,抖了几滴粉色药水于衣服上,见药水渗入衣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你装上吧。”
说罢便准备离开。
赵玉秀看了眼对方,突然低声哀求道:“明俊,别说是我做的,行吗?算我求你了。”
“呵呵,你放心。”儒雅男子笑了笑,犹如夏日迎风而开的娇荷般好看。
赵玉秀如蒙大赦般点点头,开始迅速收拾衣服。
半盏茶的功夫后,远处奢华的雅间,经理探出头来,在招手。
赵玉秀会意,上前叫人。
不多时,一脸阳光笑容的王守义穿上制服,两手合十,再三感谢,火速走进雅间。
.........
另一边,驷马坊住所。
屋外,星光闪烁,明月其间。
屋内,温度奇高,异香萦绕。
林末赤裸着上身,盘膝坐在密室里。
自泰淮渡口回来后,他便继续开始修行。
远处香炉里,已经燃烧殆尽的无念檀香只剩灰白色香灰。
这玩意确实是好东西,有它和没它,修炼罗汉体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不知是厚积薄发,还是今日心情畅快的原因,今夜的修行极为顺畅。
他睁开眼,站起身。
忽然发现,原本古铜色偏黄的身体,竟然隐隐开始泛白,而不断有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