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长的脸色更难看了,于是点头将他们放行。
接下来,队伍在这个哨站休息了一夜才继续上路,当走到了荒郊野岭之时,为了打发时间,佣兵队长多哥多与阿卡夏开始聊起了天。
“阿卡夏中校,你的脸伤成这样,为什么不去用治疗药剂给修复一下呢?”多哥多如是问道。
“我是衰竭法师,天生克制很多药剂,而这东西又是我遭遇魔鬼崇拜者遗留物导致的溃烂,根本治不好,至于去祭坛请那些高级牧师施法,呵呵,我家可没闲钱给我这个活不到50岁的私生子去做这个。”
听到这里多哥多就顿时了然了,这个阿卡夏的姓为什么会是卡尔这个通常用来当名字的词汇,恐怕大概率是这个私生子的父亲就叫卡尔吧,不过通晓人情世故的多哥多可不会故意点出这一点:“那你得赶快去治啊,时间长了恐怕迪马学院都没法修复。”
两人又聊了一阵,话题转到阿卡夏为什么会被召回迪马了,这几天两人越发熟络,所以多哥多终于可以询问这个让自己好奇的问题。
“我写了篇文章,大致就是描述瑞英麦邱城市发病率的问题,结果被迪马学院认为是有开创性的文章,因此就把我叫去了。”
多哥多清楚,阿卡夏写出的文章一定没有他描述的那么简单,只是阿卡夏为了让自己这个半文盲可以理解他所说的话,才挑着简单的话来说。
“那你呢?多哥多先生?我注意到你的姓氏是‘捕奴’,这肯定不是你最初的姓氏吧?”阿卡夏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多哥多沉默了良久,才稍微的吐露道:“你还记得四十多年前的那场泡沫吧?我父亲死在那场泡沫里,之后我母亲带着我和兄弟姐妹投奔了大叔,结果我大叔是个人渣败类,苛责的对待我们,所以我稍微长大一点就跑了,出去闯荡了三十多年。”
多哥多也隐瞒了许多真相,比如他父亲阿拉比死在那场泡沫中的原因是因为阿拉比就是泡沫的推动者,比如他大叔苛责对待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他认为阿拉比是个败类,所得的钱财都是不义之财,所以统统被他巧取豪夺了。
再比如,多哥多三十多年前出去闯荡,依靠捕奴而暴富以后,就对他的大叔进行了残忍的报复,报了小时候的一箭之仇,当然这些都不足为外人道也,毕竟多哥多如今也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那些当事人基本也死的差不多了。
“那多哥多老先生,你都五十多岁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当雇佣兵呢?而且还能进入战场?”阿卡夏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