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聚会,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赫尔斯居然又见到她了。
“哥哥!东方佬视我们为贱婢,我们在他们面前根本没有尊严!这说明什么?说明一个没有、”
正当佩德鲁奇奥口若悬河激情四射的演讲时,被赫尔斯一个脑瓜子扇过去给打断了:“你不要命了吗!居然跟这帮人搅和在一起!”
佩德鲁奇奥躲着赫尔斯的抽打,倔强的将自己的意思给表述清楚:“……所以我们应该反抗,而身为不朽史诗的你,是最好的旗帜!”
无视年轻炙热的弟弟,赫尔斯转向佩拉乌雅:“佩拉乌雅女士,当年听雷索蒙讲课收获良多,所以看在这份薄面的份上,今天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大家就此别过。”
“就是因为雷索蒙啊,难道你在雷索蒙那里听了2年课,却什么触动也没有吗?”佩拉乌雅的嗓音依旧如同赫尔斯第一次聆听的时候一样清脆,赫尔斯承认,当初自己会去参加雷索蒙的聚会,佩拉乌雅那玄妙的嗓音占了很大因素。
“有啊,我也年轻过啊,我也曾经因为雷索蒙的演讲而热血沸腾啊,但是我还有家族是不是?我还有这迪马的基业啊!悉尼人苦,很苦,我也知道,可是这离我太远了啊!我现在吃的很好喝的很好是不是?何苦抛下一切和你们去搞什么悉尼统一?”
年轻的佩德鲁奇奥被赫尔斯的言论气得不轻,连声音都没有压住:“哥哥!不,赫尔斯!我对你太失望了,你配当一个、”
砰的一声,佩德鲁奇奥就被赫尔斯砸混倒下了:“我这弟弟太年轻太幼稚,迟早会惹出大祸,总之我先送你走吧,这样我们还算好聚好散。”
佩拉乌雅叹了一口气,不过没有再劝,这倒让赫尔斯感到省心,于是用了些手段,将佩拉乌雅秘密的给送走了。
在去密道之前,佩拉乌雅又一次回头:“赫尔斯阁下,我也是贵族子嗣,年幼时我父亲因为惹上悉耐克人而被活活打死,母亲也被强纳走,到如今都没个说法,所以我才走上这条路的,或许不成熟太幼稚,但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啊。”
所谓悉耐克人,指的是乌奈克郡国的悉尼人后裔,这帮人由于投靠菲氩较早,被菲氩认定比悉尼人要可靠的多,硬生生将悉耐克人培育出不同的族群意识出来。
记得在雷索蒙那里听课的时候,雷索蒙就嘲讽的说:“在悉伯,一等人是西菲力人贵族,二等人是其他菲系人贵族,三等人是悉耐克人贵族,四等人是乌尔多奇、那罗和乌克的悉尼人贵族,其他地方的悉尼人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