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过往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全权代表也是有合法性的。
然而很不幸,代表法兰尼尔大军机长签署这份条约的人,就是多瑙家族的族长,由于这份耻辱,厄柯西这几个月在学院抬不起头来。
其实细细算来,厄柯西与现任多瑙家族长的亲戚关系,要追溯到四代以前,厄柯西不过是多瑙家族一个旁系而已,与多瑙家族关系已经不是那么紧密,有着自己的分支家族长。
但是,厄柯西毕竟是德拉多瑙(法克尤语中,德拉的意思是来自),就注定了与多瑙分不开关系,风言风语偶尔也会波及到厄柯西。
寒假休学的时候,厄柯西回到家里,原本打算洗漱完毕就和父亲谈论这件事情,但是却发现父亲已经因为战争离开家了,家中只剩下说不上话的管家和母亲一人(仆人这种会说话的货物,怎么能算人呢?)
最开始,厄柯西并不想向母亲谈论这件事,但是在学院憋得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向自己的母亲说起《坎塔德协定》。
“老祖怎么能签下这种协定?我在学院里都抬不了头。”犹豫了一下,昏了头之类的形容词还是没有从厄柯西口中吐出来。
坎塔德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是来自一个贵族家庭,门当户对,是个极有教养的女子。
“既然这是大军机长定下的事情,都已经签了,战争都开始了,你父亲都出去了,我们又能怎么样?你继续上你的学,少担心这些,”母亲连正眼都没看厄柯西,就继续看着庄园的账本。
“可是代表大军机长签约的人,是我们的老祖啊!”厄柯西感觉母亲过于轻视这件事情,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不满,然后跃跃欲试的说道,“学院里有些声音,我看的很不错,说是大军机长是被阴影组织蛊惑了、”
“谁带你扯进这些事情的!”厄柯西的母亲眉毛拧起来,账簿猛地被合上了。看到母亲这幅激烈的反应,厄柯西倒是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学院里都在传着,好多人都在讨论,我也去了。不过具体是一个导师与我们几个说了,我学友几个觉得他说的很在理,大家商量一下,所以、”
母亲第二次打断厄柯西的话,这时候厄柯西开始感觉有些不舒服了。
“我是富贵人家,是看过休彼得学院的资料的,当年法修姆那谁谁谁自己打输了,不认输,逃到法兰尼尔、”
“席恩科,他才是当年法修姆的合法大军机长呢,”厄柯西插了一句,心里想的却是,连这人名都不认识,还敢说看过休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