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确实是干净的,但是在形成和落下来时候,已经被污染了。这好比有些工业城市的雨水喝起来带一点点酸味一般,已经被污染了。
丁雯带了药,是注射,很简便,但是注射……崔铭和好运姐都不会。
“手臂看来没办法了。”帐篷内,崔铭拿了好久注射器看好运姐手臂,两人商量很久,不知道是不是直接注射到血管中,如果是,崔铭没那技术。如果不是,那是注射到哪?
好运姐已经腹泻好几次,肚子翻江倒海,当即拉开皮带,将露出来:“扎吧。”
“哪个部位?”崔铭一手拿注射器,眼睛在寻找。
“随便了,反正带了十针。”好运姐道。
于是崔铭扎了,然后一口气把药水全部挤压了进去,仔细观看好运姐的脸部,好运姐抚臀部,皱眉:“我怎么感觉那么痛呢?”
“会不会是太深了?”
“随便了,随便了。”好运姐提上裤子,斜躺在地上,看着面前自己的两把枪,自言自语一般:“你会不会觉得,孤男寡女在一起好几天,不发生点什么感觉不太对。”
崔铭收拾东西,他要将注射器拿去热水消毒,因为注射器只有两根,一根在丁雯那边,崔铭听闻好运姐这么说,想了一会:“很想,但是理智告诉我是不对的。”
好运姐笑了,道:“除非是我摁到你,你随便反抗一下,是吧?”
崔铭笑呵呵,离开了帐篷。没错,是需要那样一个剧本,如崔铭所说的,很想和好运姐重温那一夜情的滋味,但是理智上告诉崔铭不行。不过看情况这两三天就要获救了,内心还是骚动的。这时候好运姐如果主动,崔铭不知道怎么抵抗,也许不想抵抗。其实反过来也是这样,如果崔铭主动,好运姐也想着随便反抗一下就好了。但是,这个主动是也越界的,内心的界限。理由当然是北月,崔铭是因为感情或者还有其他东西,而好运姐顾忌的是北月是猎人。
好运姐在帐篷内道:“也许,留点遗憾反而能成为回忆。”
崔铭没回答,帮好运姐拉好帐篷的拉链,拍拍帐篷,走人,为了给好运姐注射,火堆没了原理伞的保护,已经熄灭了,崔铭要收集火堆里的木炭。或者说,崔铭想给自己点事情做,刚才打针时候,手必须、故意,特意、无意……不知道怎么着,左手就放在好运姐的臀部上,甚至还有轻轻抚摸的动作,而那两三秒时间内好运姐也不吭声。
崔铭离开了营地大约五百米,走到悬崖边,伸开双臂,灭掉原力,让雨水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