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足。这月亮湖最多养四五个人。如果遇见有一年大旱,全部得饿死。”
“喂,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对我的用词要恰当一些,知道吗?”风很不满回了一句,他正在挖沙子,在月亮湖中央拿了麻袋和铲子潜水,将沙土挖深,装到麻袋中运输出来,倒在旁边的沙丘上。
“……”崔铭投射鄙视眼神,在水中坐着,看风在干活,问道:“你不感觉自己是在磨铁杵吗?”
“左右无聊,每天挖两个小时。崔铭,在沙漠中最不缺乏就是时间,最缺乏就是生活规律,特别是我们这样的修行者,只有有了生活规律,你才感觉自己有念想,还有事情要做。”风道:“说不准我就能挖穿岩层,将月亮湖和地下水库直接连在一起。”
“然后一场大风沙到来,把沙丘堆到地下水库中……”
“对啊,也有道理。”风停手左右看,如果是现在,沙丘即使移动到月亮湖,那地下水库水还能渗透出来,如同直接盖到地下水库。湖底就是地下水的保护层,想念到此,风把铲子朝沙地一扔,人借力飞起,原力在脚底,快速踩踏水面,站立在湖边沙丘上,左右看去,这是一片沙丘山脉,将月亮湖包围起来,月亮湖的海拔最低,所以地下水才能渗透出沙层。风道:“哪天月亮湖被沙丘覆盖了,我就在原地把沙子挖开,重建月亮湖。”
崔铭懒的回答,躺在水面上,原力也有坏处,很自然包裹身体,让水不能进入。崔铭现在是灭了原力,享受水抚摸皮肤带来的舒适感。
这里就成为了两人暂时居住的家,距离月亮湖三公里位置,有风的晒肉架,风捕捉鱼类等水产品,将它们尸体晾晒到晒肉架上,就成为可以保存的食物。每个月,风都会携带鱼干前往豆芽泉,去改造豆芽泉,每次一去,来回都是二十天左右。风对此也是乐此不疲,不管怎么说,他在这片沙漠中有一份自己的工作。他工作的目的就是将豆芽泉改造成一个集合了湖泊、绿地,可供两个人永久生活的一片绿洲。当然不是和崔铭……人要有理想。
风很多时间在赶路,他总是选择逆风时候出发,不仅是工作,也是一种修炼,他可以在沙尘暴中央冥想,可以放开身心,跟随风的吹拂,这是风独特的突破自己的方式。崔铭显然是学不来的。
风每次离开,只留下寂静的沙漠,崔铭在监狱早已经习惯了寂寞,静静的坐在沙丘中,享受着烈日暴晒和雨水冲刷,心无旁骛的冥想。无聊时候就在沙丘山脉中奔跑,训练自己的增强系和对力的使用。突破瓶颈后,就要开始一点一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