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陶罐来。
容嬷嬷一早就在锅上煨着了,尝尝吧,酱焖灵蛇肉!
闫玉:!!!
扭头惊喜欢呼:容嬷嬷我爱你!
知道今天下地辛苦,早早就给她准备了小灶。
容嬷嬷停下来,远远眯着眼对闫玉笑。
手上比划着,让她吃得饱饱的。
闫玉嗯嗯点头,豆包甜,酱焖灵蛇肉微咸,啧啧,这混搭,但架不住都香,她只觉用掉的力气,哗啦啦啦争先恐后的回来啦啊哈哈哈哈!
肚子里有了食,闫玉才想起来问:娘,那五个人干活咋样?卖力不?
她走的时候看着是挺好的,可走之后是啥情况还不晓得。
卖力,村老们偏着咱,没给咱分采石场的人,都是拿牛换来的农家汉,上手熟悉熟悉牛就不用管了,我让他们轮换着来,他们说使着牛不累,咱家的铁犁也好使,干一天不歇气都行。李雪梅笑道:哪能真让人家不歇气,这才头一天干活,别给人家累着。
闫玉连连点头:是庄稼把式就好,省得咱再从头教,耽误功夫。
她可是有开荒大计的,春耕多耕一分,秋收就能多收一担。
这边水田挖出来,就得给咱村挖水渠了,连着水车一起建,康爷爷说那图纸他研究明白了,咱不光给他说的那几个懂机工的大人带回来,可是给采石场都包了圆,人手大大的有,这些人干农活不行,咋规划水渠走向,咋看风向测水深,咋组装水车部件总有行的吧。
闫玉咽下最后一口,咕噜噜喝水喝了个痛快。
我还想让他们帮着圈几个适合放牧的牧场,我记得牧民都是带着牛羊吃完春牧场,吃夏牧场,然后是秋牧场和冬牧场,这样轮换着来,给草长成的时间,省得被它们吃秃了,咱储草太费劲,全是人力作业,又忙又累,不如也按这个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