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戚四都没察觉。
傻小子光想着给媳妇带回来了,这回终身可有了着落,却忘了大舅哥才是顶顶要紧的人!
“那也……中,我去多借两床被子。”闫老二拉着戚四往外走:“让戚四跟我去,东西太多,我一个人拿不回来。”
“大表哥,边上那伙房还有半锅疙瘩汤,你和表妹自便哈,这虽然不是咱家,咱住这也仗义,给了租房钱,东西啥也都是咱自己的,放心使。”
戚四好歹没愣到将怀里的东西一直抱着,放到了边上,瓮声瓮气的对屋里人说道:“表妹,你再吃些,大表哥,我和闫二哥出去了,一会就回。”
闫老二哭笑不得。
“你咋就知道让表妹吃,不知道让让大表哥吗!”闫老二将人拉远一些,就叨叨起来:“刚刚也是,咋就给表妹添碗,大表哥还没吃呢,你没看饿得直吧嗒那烟袋锅子,脸拉拉老长。
再是自家亲戚,这要谈婚论嫁又不一样,那是大表哥,也是大舅哥,我这么说吧,你这婚事能不能成,能不能娶表妹进门,大表哥能当一大半的家。
万一他不痛快,硬带着表妹回去了你咋整?我瞧着你还挺中意你那表妹的。”
戚四的脸顿时爆红。
“闫……二哥,你咋看出来的?”
闫老二翻了个白眼。
废话,我也不瞎,这么明显我还能看不出来?
你们哥仨是啥样的饭桶,旁人不知,我还不知么?!
你自己不吃盯着人家添碗,这还不是稀罕?!
“大表哥……看不上我。”戚四沮丧的低着头,小声道:“之前娘和表姨提这亲事,大表哥就不同意,这一回,多亏了薛大哥帮我说话。”
“我不会说,嘴笨,薛大哥帮着给说的咱在这边啥样。”
还薛大哥,老薛这整得挺近乎啊。
闫老二心生警惕。
问他:“都说啥了?”
戚四认真想了想,说道:“说我家盖了新房,老大,砖头瓦顶大院子,很像样!
还有……咱们进山能猎到肉,这边不旱,村边上就是河,还说,还说炭场的营生,还说表妹好,还让我给表姨银子……
闫二哥,你说我银子藏在身上,薛大哥是咋知道的?”
那是他娘亲手给他缝衣服里头的,都是散碎银子,隔着棉衣也好硌得慌,娘说不到地方不许拿出来,他谁也没说。
戚四想到这一遭,掀开棉衣让闫老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