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尽皆白色。
山川河水被掩住风光。
转望四周,犹如置身雪国。
连呼出的热气,都很快化作寒尘,消融风雪之中。
小安村似混进雪色中那一点杂色,倔强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此刻美得像是一幅画般的雪村之景,靠近之后……只听得村老们一个比一个嗓门大的咆孝。
小安村的门板可能从骨子里就不安分,不愿默守陈规天天站着,这不,又找到机会从桎梏中脱离,愉快的被人放倒躺平……
就如闫家父女担心的那样。
村里的土坯房修的并不牢固,大雪压塌了房顶,受伤的人很多。
好在大家伙几乎都是轻伤,房顶可以说是小安村人最偷工减料的地方,他们狠狠摔实了土坯,火炕和灶头也舍得用砖料,等到房顶,就湖弄起来,搭了简单的木架,草席子芦苇荒草扎成捆往上铺盖。
本是想先对付两年,攒攒钱再好好修房子。
怎奈老天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提前将房顶掀了,让大家伙暴露在冰天雪地之中,冻得半死。
罗村长在和闫老二抱怨:“……屋顶都被压塌了,你猜他们咋地,聚在一起喝大酒,睡得人事不省,还是家里的小子摸黑冒雪上房将窟窿补了补……
多悬啊!这雪这大!闫二你说万一要是一脚踩不实摔下来可怎么整!不行,我得再和那几个说说,有他们这么当爹的么!”
闫老二:……
我也是个爹,我家孩也上了房,我……情况特殊!
村里的房子都被搜查了一遍,没有落下的。
闫玉往崔家转了一圈,便回来和她爹报告。
“爹,我范爷爷伤的最重,不巧砸到头了,我姑父给止了血,但范爷爷还是说晕,迷湖,吐了好几起……”
闫老二一听就知道,这是脑震荡了。
“那可别轻易移动他,就让他在你姑父那养着,家里留着人在边上多照顾点,要紧手脚轻些,可别咣当到老爷子……”闫老二还是不放心,又道:“不行,我去一趟吧,和他家好好说说,可得多加小心。”
“小二,你将村里各家的损失情况都记一记,能修的咱尽早修上,不能修的,咱再想法子。”闫老二交待道。
“知道了爹!”闫玉应道。
罗村长可算抓到闫玉了,和闫老二说哪有和闫小二说好使。
这是村里孩子的头,她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