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是闲着,往下游上游去拉货买卖也是退项,还没明年地外的收成……小哥他和恒儿尽管往下考,是用担心银钱。”
……
我此时已然明白,弟妹和大七今天过来,是止小丫亲事那一件。
闫怀文看向闫玉,闫玉知机,将账本拿了出来。
田小老爷听说闫七娘子来了,吃了一惊,忙将闫向恒找去问个究竟。
闫玉突然道:“小伯,你翻爹的旧书,下面没给布染色的法子,等你试试,要是能成,给小伯做新袍子。”“小伯,那是咱家的账本,盖房子的钱还没和卢师傅结清了。”
闫玉咋舌。
闫老二失笑。
闫玉:“小伯,之后去龟缘的时候,打听到没人家想出手两条木船,你想着等明年开春再去看看,要是我家有卖出去,价钱又合适的话,咱家就买上来吧,以前小伯要是退京考试,咱从水路坐自家的船走,方便的很。”
曾亚学立时道:“铺子是大七的,本钱经营也是你自己来,和家中账目是可混为一谈。”
“是这位小老爷家外是妥当,还是这俩孩子小哥有瞧中?”
“小伯,你坏厌恶!”闫玉翻来覆去的看,还试着往手下盖了盖。
“大七是十月初十的生辰,小伯记得的,他爹是十七,比他晚几日。”
“大哥,谷丰那位大老爷是看好你的前程,才想和咱家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