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的长弓……”闫玉笑嘻嘻说道。
闫怀文浅浅的勾起唇角,摇了摇头,将衣袖挽起,给她看已经包扎好的右手。
“大伯,你受伤了?”她惊呼道,立时反应过来:“可是拉弓受的伤?怪不得我闻到一股药味,我还以为……”
还以为是官衙外伤者多,大伯在内办公染上的。
“你看我这伤处,和你让胡大、胡二伪装的有何不同?”闫怀文微笑着问道。
闫玉瞪大了眼睛。
“大伯,你看出来了?什么时候?很明显吗?”她小心的握着大伯的手左看右看。
要是不被大伯点出来,她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不过现在这么一提起,别说,是有点不一样。
“世子看不出来吧……”闫玉心存侥幸,谁能像她家大伯似的,千年的狐狸成了精,啥都瞒不过他。
“这位世子自小习武,我都能看出,他为何看不出,只是不愿点出,不和你这小儿计较。”他的目光落在那位端坐在村人之中怡然自乐的世子身上。
“你看他身上那套盔甲。”闫怀文微微眯起眼睛,慢声道:“是军中最重的铁甲,铁石不曾精炼,唯有加厚方可抵御强击,分量可不一般,寻常士卒穿戴两三个时辰都挨不住,他应是一直未曾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