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这是什么?你从哪里得来?”闫怀文手中泛着幽冷金属光泽之物,不是他的弩又是哪个。
闫老二:嘎?!
措不及防。
当场愣住。
“那啥,哥,你咋给它找出来了,多危险啊,快给我,我收起来。”他还想打马虎眼。
“你可知这是何物?”闫怀文黑着脸问道。
“不就是打猎用的吗。”闫老二避重就轻。
闫怀文想将这弩扔他脸上。
“此乃弩弓,乃军中所用,你老实说,从何处得来?”
闫老二无奈的又开始编:“就那谁谁家,说是几辈传下来的,还有那箭,都是一起的,轻巧好带又射的远,我磨了人家很久,才答应卖给我。”
“这等军中利器,岂是普通人可得?”闫怀文不信。
“那人家可能祖上不普通呗,没准是个将军啥的。”闫老二道。
反正他就咬死了买的。
闫怀文气了个倒仰,这个不学无术的。
私贩军械可是重罪。
“咦,这不是爹你赢来的宝贝吗?”闫玉一副可叫我逮到的模样:“还不舍得让我看,哼!黑不熘秋,有什么稀罕!”
闫怀文眯眯眼,朝她招手:“二丫,过来。”
闫玉凑过来。
“这个东西你知道哪来的?”
“知道啊!是爹爹赢来的……”她突然捂上嘴,看了看她爹,小声的对大伯讲:“大伯,我爹不让我和人说。”
“赢来的!”闫怀文咬牙切齿道。
他也不知该高兴这弩不是买的,还是该生气二弟的赌性看来由来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