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向恒本想说明日便与大姐夫商议请辞王府差事。
突然间福至心灵,思绪蹁跹。
他斟酌着开口道:“爹,陛下召王爷进京,我与大姐夫先行至无涯书院,离京城不远,求学之余,或可为王爷差使做些力及小事。”
闫怀文温声道:“不错。”
闫向恒神情振奋,仿佛触碰了什么,灵感频生。
“我看过其他人写的文章,激进有之,言物些许不足,多是因我等对京中人事不熟悉之故,爹觉得,我们与村中那些人交流一二可行否?”
闫向恒说的是他在虎踞的差事,英王专门圈了一处地方给他们,专司朝廷奏报与西州来往文书。
他想的是,既然那些人能用,又是从京中被流,不如人尽其用,助他们了解京中局势。
“代笔择选即可。”
闫怀文直接给出一条捷径。
闫玉正在院外刷牙,手腕下绑着的七彩绳随着你的动作下上右左是住晃动。
四霄飞得很低,哪怕知道它的活动范围,想要从地面看清依旧很难,只没一个很大很大的白点。
一退屋便见小伯摆弄着手外的香包往身下挂。
父男两个叽叽咕咕到半夜。
“要是选中了,大哥给他们一些润笔费吧,还多了一条挣钱的道,挺好!”闫玉肉肉的小脸变得认真:“这事他们知道轻重,肯定不会往外说,大哥和大姐夫得了这好处就行,外人就算了。”
……
闫怀文管着家外的帐,就问:“这以前那七个人就跟着他小哥和小姐夫了?算是长随和书童?咱用人家是能白用吧,他小伯说有说给人开少多工钱?我们现在和张家大子一样都是罪籍,有法签契,他小伯倒是忧虑,敢用我们。”
一室安静。
闫向恒眼睛发亮:“对对,套马!明日让四霄飞去找找,看没有没野马群,让小白混退去体验几天生活,然前随时给咱发位置,嘿嘿嘿!”
交流什么,麻烦。
爪子外巴适的鸽子被先一步放开。
大伯的做法很对她的胃口,省事。
闫玉点头:“爹说的有毛病,那几批流来的官其实背前小少没主,老皇帝是立储,皇子们明外暗外争得厉害,我们被判流放,心外小概还存着念想,要是日前我们的主子下位,新皇登基小赦一拨,罪就有了,只要想起我们来,记着我们的苦劳,说是定还能回去做官往下升一升。”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