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院厢房中,有专人看管着。”
任凌生不在康安,任府便由姜留这个未进门的女主人说了算。想到姜留,王老夫人心里堵得厉害,咳嗽了几声才又叮嘱道,“嫁妆现在办出多少车了?刘家乃是商贾之家,你的嫁妆办得少了,定会被刘家人说三道四。嫁妆是女人在夫家的底气、腰杆,你父亲是乐安侯,你的嫁妆不必比着你大堂姐的嫁妆操办,越多越好。外祖母也想给你多添些嫁妆,让你嫁的更体面,只是王家如今的境况你也知道,外祖母只能给你添一对青花八宝扁瓶、两对雕紫檀长方匣……”
姜慕燕打断外祖母的话,“外祖母,有青花八宝扁瓶就足够了。表姐和表妹她们出嫁时,您就是给她们赐了瓷瓶,燕儿不能多拿。”
王老夫人握着外孙女细长纤细的手指,欣慰道,“还是你最懂规矩。姜家大方的庶子下个月成亲,外祖母听说女方陪嫁了不少东西?”
“只是外边传闲话罢了,二嫂的嫁妆与大嫂的差不多。”姜慕燕回道,二嫂带了十万两银票和三箱珠宝、两车珍贵皮毛进京,但她的嫁妆数是比着大嫂岳锦仪的嫁妆办的,金银珠宝和银票都没写进嫁妆单子里,皮毛大半被二嫂以各种名目分给了姜家各房,大伯母得的最多。
袁家人不愿高调炫耀嫁妆,姜慕燕当然不会多嘴说出来。
待外孙女告辞时,王老夫人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你母亲不在了,有些事外祖母免不得要多问几句。陪嫁的丫鬟和陪房,你可选好了?若是知根知底又可靠的丫鬟不够,外祖母这里还有几个不错的。”
姜慕燕恭敬有礼地回绝了,“多谢外祖母惦记,陪嫁的人已选定了,陪嫁丫鬟四个,陪房定的是书英一家子。八家店铺和两个田庄的管事们的卖身契,父亲都已交到燕儿手中了。”
因晓得大闺女对嫁妆有执念,姜二爷拿出了三万两银子给大闺女办嫁妆,还给她买了两个有数百亩良田的庄子,刘家送来的聘礼,也全部添进了嫁妆里。再加上姜慕燕和姜留这几年开铺子、商队攒下的银两,姜慕燕的嫁妆算起来袁夏月的还多,在王侯之家也是想当拿得出手的。
姜慕燕的丫鬟书英去年许给了姜府的管事,这会儿已是姜慕燕身边的管事媳妇了。刘君堂的父母不在康安,府里只有刘君堂一人,姜慕燕过去后便掌家,内宅女主人也只她一人,委实没必要带太多丫鬟仆妇。外祖母调教出来的丫鬟,姜慕燕没必要带过去,因为用不着。
王老夫人见外孙女不应,暗自叹息一声,不放心地叮嘱道,“你身为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