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拘谨么?”
成亲后当然不会,姜二郎耳朵都红了,“不是要看戏么?”
戏哪有你好看。袁夏月低头,笑得如偷了腥的猫儿,不再逗自己容易害羞的俏郎君,“二哥你说,刘溪都跟别人不清不楚了,康光昚为何还肯出银子养着她?”
这话……姜二郎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袁夏月吃着甜甜脆脆的芝麻薄片糖,自问自答道,“周家母子肯定不会到处讲周瑞与刘溪有染,刘溪自己再指天对地地一通哭,康光昚自然就信了。被漂亮女人哄几句就迷糊的男人都是傻子,周瑞是,康光昚也是。”
姜二郎……你倒是什么都懂。
“如果我是男人,有大美人愿意无名无分地跟着我,我也……”话说到一半,袁夏月才想起自己今日是来训夫,不是教他背着自己养美貌小妾的,便一脸严肃地改了口,“我也坚决不要!我已经有二哥这等顶尖的美人了,疼还疼不够呢,养外室是绝不可能的!”
姜二郎忍笑点头,“只要你不偷偷在外边养美人,我就放心了。”
“家里已经有二姐、三姐、五妹和六妹这些真正顶尖的美人了,我哪还用在外边养。”袁夏月转头,看着俊美的未婚夫,目光渐转痴迷,情不自禁地问道,“二哥给我亲一口行不行,就一口。”
袁夏月不知,但姜二郎却已察觉到附近埋伏着几个人,其中肯定有六妹派过来保护他们的侍卫。姜二郎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和未婚妻亲近,便哄着她道,“你看,刘申出来了。”
“这么快就出来了?”
袁夏月转头看向山下的小院,没注意到自己俊美又害羞的未婚夫,情难自禁地微微低头,将脸颊轻轻贴在了她的秀发上。
“不打也不吵啊。”看着孤身站在破旧农家小院里的刘溪,和小院外渐渐远去的马车,袁夏月颇为遗憾,但还是按着原计划训夫,“刘溪和刘申落得如此下场,都是因为他们有一个不负责人的爹——刘承。二哥说说,刘承都做了哪些坏事?”
姜二郎一本正经道,“刘承所作所为,罄竹难书!咱们边去猎兔子边讲,如何?”
早春,正是一年好光景。城里城外,到处都是踏青人。空旷些的地方飘着各式各样的纸鸢,孩子们的欢笑声不绝于耳。
乐游原上,姜二爷带着两个儿子和外甥廖敏安放了会儿纸鸢,又望了一眼在湖上泛舟的闺女和侄女们,回到亭内,笑道,“母亲,这会儿阳光正好,儿陪您四处走走?”
姜老夫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