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堂?”
姜慕燕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堂卧病,邑江侯府最适合去探望他的人,便是刘申。”
堂是晚辈又是举子,邑江侯和刘承两兄弟都不适合露面,只能让与堂同辈的刘申或刘伦去。
姜留感叹道,“看来,邑江侯府是真相中堂了。”刘溪是长得挺好,看着也挺聪明,可她那见不得光的身世,堂若娶了她,早晚会暴雷。
姜留真心不希望大周第二美男子落得如此地步,不过这不是她该管、能管的事。
姜慕燕平静道,“同姓不通婚,刘家若尊规矩,断不会让堂娶娶刘溪的。”
大周确实有同姓不通婚这一说,讲究的人家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但也有一些不讲究的人家认为同姓不同宗便可通婚。邑江侯府显然是不讲究的人家,就看信州刘家讲究不讲究了。
不过,姜留托着小下巴道,“刘承的夫人应该知道刘溪是刘承的庶女吧,她是心甘情愿带着儿子去帮刘溪,还是被长辈派去的?”
姜慕燕十分肯定地道,“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说明在邑江侯夫妇眼里,刘申的地位已不及二房的嫡子刘伦。”
“姐姐说得对极了!”姜留眼睛一亮,关乎内宅关系、嫡庶和婚事这方面的事情,姐姐总是出乎姜留意料的敏锐。刘申会被派去打前站、当说客,一定有这方面的原因。
摆出贵公子的架势,笔直坐在马背上的刘申,此时却心情极好。
自父亲因令人难以启齿的缘由被革职削世子位后,刘申在国子监面对着疏远他的同窗,回府面对只会打骂他的父亲,日子过得异常压抑。他甚至暗暗羡慕随发配边疆的王访渔离京的王家兄弟,他也想离开康安,逃到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
但父亲舍不得离开邑江侯府,他也只得跟着憋屈度日。今日能暂时逃离府中和国子监,如何不令他开心。但在风华楼门前下马时,刘申心情又变得阴暗了。
因为这里住着进京赶考的举子,刘申现如今是罪臣之子,此生已无法通过科举入仕。他不想进这里,但母亲和姑姑不会听他的!
刘澜随着母亲进入风华楼雅间后,万分开心地道,“娘,女儿听说住在这里的江南举子堂才华出群样貌出众,咱们能见到他么?”
正想着怎么自然而然地提起堂的刘溪立刻接话道,“听说刘公子病了,大嫂,我去年冬天与刘公子在大云经寺内相识。既然来到这里,咱们是不是……”
这里没有长辈,柳如烟才不会给刘溪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