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江凌、侄儿姜思宇一同被押入西城兵马司大牢之事?”
景和帝点头。
姜二爷继续道,“臣府上这个护院名叫呼延图,当时就被关押在西城兵马司大牢之中,恰好与我兄长所在的牢房毗邻。臣的义子江凌在牢中时早晚练拳脚,被呼延图认出江凌的武功套路,呼延图还说他与江凌的师门有些交情。第二年春,江凌随着臣的兄长出狱之后,求臣花银子替呼延图交罚银,救他出狱。呼延图出狱后无处可去,便留在臣府里做事。若论起来他的拳脚也不差,但他说昨晚案发地房顶上的弓箭手箭法极好,黑衣人的工夫也在他之上,他摸不清情况,只好逃命。”
杨奉见姜枫态度自然目光平静,便知他说并未说谎。姜枫与刘承有恩怨,有人去刺杀刘承,呼延图不声不响撤走才合乎常理。
张文江接话道,“臣叫了呼延图仔细盘问,他确认当时邑江侯府的侍卫不少于六人。但案发现场只有四俱邑江侯福侍卫的尸体,臣这才进宫请旨,请万岁准臣请刘承到京兆府配合查案。”
景和帝点头,“准。”
“臣领旨,谢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文江领旨谢恩,带着姜枫告退。
待他们走后,不等景和帝说什么,孔风阁便道,“姜大人竟用牢里出来的人当护院,真是……”
“真是慧眼识珠。”杨奉接过话茬,专挑景和帝爱听地讲,“万岁,去年入京朝贺的匈奴使者呼延固,与姜大人从牢里赎出来的呼延图乃同族,若论马上工夫,当属一员猛将。姜枫去西城牢里探望其兄时,牢内还有一个叫刘曲的老翁犯事被囚,跪求姜枫帮他回家看看,怕他闺女被儿媳卖了。姜枫后来派人一打听,得知刘曲家中发生了命案,刘曲的儿媳杀人后嫁祸刘曲的女儿,姜凤便请了康安状师陆雪明为刘曲的女儿打官司,救了刘曲的女儿。”
孔风阁诧异,“陆雪明那人极难说话的,姜枫花多少银子请的他?”
“或许一文未取。”景和帝端起茶饮了一口,“姜卿行走康安三十载,与陆雪明有交情并不奇怪。”
杨奉笑道,“万岁英明,一语中的,陆雪明欠过姜枫一个人情,姜枫便用这份人情,托他为刘曲的女儿打官司。”
孔风阁眼睛一亮,“莫非这个叫刘曲的老翁也大有来头?”
杨奉含笑看了他一眼,道,“刘曲只是个走街串巷的小贩,刑满出狱后他背着磨刀石走街串巷磨刀为生,这几年姜家的菜刀都是他磨的。”
孔风阁……“陆雪明的人情,姜枫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