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
呼延图盖好火折子锁好门,摇头叹气,“六姑娘跑起来可不比少爷慢,哪用人背着。”
“跑得再快也是个小姑娘,见了这场景怕是吓得腿都软了。”鸦隐皱紧眉头,“这屋里是有点邪性。”
孩子夭折后,身为母亲的肯定伤心,但是该有的忌讳却不能不守。李姨娘若是为了孩子好,应该去捐些香火钱去庙里为四姑娘祈福,而不是在屋里偷祭。
“这事儿得跟二爷说一说。”呼延图挠挠头,有些发愁。姜二爷看他不顺眼,呼延图也明白,所以闲着没事儿时他也不往姜二爷跟前凑。
姜二爷一个大男人却十分记仇,因呼延图在狱里时哄骗姜凌,让姜凌给他送饭送菜,姜二爷便一直记到现在,闲着没事便拿出来寒碜他。
对于这件事,呼延图觉得冤枉。他也不算全骗,他的确跟吴余吃过同一桌上的酒,只不过吴余先吃完走了,他后从窗户跳进去的而已。
还有一方面,姜二爷看呼延图不顺眼,是因为他长得不好。这也不怪他啊,长相是天生的,他能怎么办?要是能选,他也想长成姜二爷那样啊!
当然,因为长相被姜二爷看不顺眼的不只自己一个,还有面前这位。呼延图冲着鸦隐笑得颇有几分同甘共苦的意味,“兄弟,你去跟二爷说?”
因这厮笑得实在太恶心,鸦隐万分嫌弃,转身就往外走,“这事儿用不着你我,六姑娘被吓着了,少爷绝不会放着不管的。”
姜留回到北院,立刻跑到最让她安心的爹爹身边,紧紧挨着他。
正与大哥说话的姜二爷把闺女提起来抱在怀里,“怎么了?”
“没事。”她这么大个人,却被几件小孩的东西吓到了,姜留觉得很丢脸。
姜二爷掐了掐她的小脸,继续与大哥说话,“我先出门走几家,等我回来再让三弟去剩下的几家。如果有没走到的人家来给咱们拜年,我们俩再合计该不该去。”
明早要进宫参加宫宴的姜松还是放不下心,“如果你俩去都不合适,就让大郎带着二郎去。”
大郎到年十六,能当大人用了,姜二爷点头应下。
说完正事,姜松看着趴在弟弟怀里的六丫头,笑问,“留儿困了?”
姜留摇头,“想看爆竹。”她想热闹点,赶走心里的不得劲儿。
“好,让你爹给你放几个好看的。”姜松叫过孩子们,“想放什么样的爆竹?”
“震天响和五色烟炮!”姜三郎立刻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