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儿子都在外地为官,姜凌又被罗老夫人留在内院,前院只罗老爷子和姜二爷两人吃酒。
自打青龙从马厩里跳出来围着姜凌转,罗老爷子的心思就全在姜凌身上。他挥退下人,关上门问姜二爷,“姜凌打哪来的?”
姜二爷道,“他是我……”
“他一看就不是姜家的种,说实话!”罗老爷子瞪着眼前的浑球。
姜二爷想帮儿子弄匹好马,便说了实话,“这事儿牵连甚多,您得帮侄儿保密。凌儿他是侄儿的义子,他爹是肃州边城的任牧远将军。任牧远您还记得吧?他五年前曾到过京城送马,您应该跟他打过照面。”
罗老爷子在掌管马匹的太仆寺当差,当然见过进康安送马的任牧远。
“老夫就说他看着有点面熟!这孩子的模样更像他祖父任安寒。任安寒进京请程济治旧伤时,老夫还与他在程济府中吃过酒,当时你爹也在,这一晃便过去了二十几年。”罗老爷子停了一会儿,才严肃地问,“任家的孩子,怎会改姓姜了?”
姜二爷将去年的事情讲了一遍,重点讲了儿子受的罪和他的坚强好学,罗老爷子听完喃喃道,“竟然都死了……”
姜二爷给老爷子斟了杯酒,“任家还有凌儿呢,这孩子争气,一定能重振家门。”
罗老爷子摇头,“肃州官场就是黑潭,你爹和任牧远都因此丢了命。你和凌儿,都不要让碰肃州大案,你们没这个本事,只有送死的份。”
姜二爷不依,“不查清案子,我爹的仇怎么报?”
“报仇雪恨重振家门,远不及延续香火重要。”罗老爷子叹息一声,“你们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姜二爷嘴里没说啥,心中想的却是不报父仇,不配为人子。
在罗家歇了一宿后,急着赶路的姜二爷便辞行,准备上路。临行前,罗老爷子领着姜家父子到马场牵马,叮嘱姜二爷照顾好马。
罗映泰依依不舍地与姜留话别,姜凌帮着父亲勒紧马鞍,沉静无语。
罗老爷子又盯着姜凌看了一会儿,咬咬牙跺跺脚问道,“凌儿想不想要青龙?”
姜凌低头,“不想。”
罗老爷子叹息一声,“五年前,边城守将任牧远护送五十匹大宛马进康安……”
听到罗老爷子提到爹爹,低着头的姜凌猛地握紧马缰绳,姜留不放心哥哥,慢慢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罗映泰也跟过来听爷爷讲故事。
罗老爷子继续道,“老夫奉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