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银子?”
能不给么!朱氏答不上来了。
王家侄媳妇冷声道,“你去拿肉给银子,访渔嫂子拿清荷姐铺子里的东西送回孔家,问樵嫂子也拿了送去孟家,可没往铺子里放过一文钱吧?”
“那不是清荷不在了,铺子让娘家人帮她管着么……”朱氏低声道。
“可不是清河姐让娘家人帮着管,是访渔嫂子带人堵着姜门去讨回来的。”这位侄媳妇也是个厉害的,话如爆豆子般往外扔,“伯母您睁开眼看看,府里有两桌姑娘等着许人家呢。这事儿如果传出去,谁家还愿意娶咱们书香王家的闺女?!”
好端端的因为几盒脂粉让人戳脊梁骨,这是干得什么事儿!他们王家大房就差这点东西?又有一侄媳小声抱怨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二十三清菏妹妹忌日时,姜家坟地边上不知要围几圈人,等着戳咱们的脊梁骨呢。”
“既然说到这儿了,我就憋不住再说几句……”
王访渔便脸色阴沉地迈大步走了近来,开口打断朱氏的话,让她继续憋着,“今日之事,错不在母亲,不在妹夫更不在留儿。是我只顾在国子监日夜忙碌,对铺子里的管事疏于管教,致使这帮畜生酿下如此大错。请族人放心,访渔定在三日内理清店铺,连同其他嫁妆一起,亲自送回姜家,并在妹妹忌日时到她坟前认错。”
王访渔是王家的当家人,他都这么说了,王家女眷也不好再开口。刚走到院门口的孔氏听到丈夫这么说,既心疼又心慌。
三日内就要把清荷的嫁妆送回去怎么成,那些都是她给女儿留的。
姜二爷回府安顿好小闺女,便跑去外院练箭,姜家外院顿时鸡飞狗跳,仆从退散。
傍晚从衙门回府后,见到卢定云抱着脑袋一脸绝望地从院子里跑出来,姜松脸都黑了,大声喝道,“二弟,住手!”
吼完之后停了片刻,不见有箭飞出来,姜松才迈步进入院,见除了光秃秃的箭靶外,墙上、树干上甚至二弟身后的窗户上都插满了箭,累了一天的姜松就想发火。可见衣发凌乱的二弟满脸委屈地望着自己,姜松又心疼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王家人给你脸色看了?实在难受以后就不去了,让凌儿替你去。”
没准姜凌去了,受气的就是王家,何乐而不为?姜松走向二弟,忽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是不错。
“我没发脾气,我是在练箭。”发泄了一顿之后的姜二爷,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姜松拿下二弟手里的弓交给姜宝,拉他